秦欢没吭声。
她变得比以前更不爱说话。
晏伯辞眼里尽是无奈,他吻了吻他额头,离开。
傍晚,晏伯辞应邀去某舞厅三楼包间,和洪犷谈事。
洪犷就是洪昭华的父亲。
当初秦欢和晏伯宁,跟洪昭华还起过冲突。
觥筹交错间,洪犷提起这件事,“小女从小被我宠坏了,得罪少帅的妹妹,望少帅见谅。”
“无妨,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而已。”
晏伯辞端着酒,朝洪犷示意。
这时,一个女人过来给他们上酒。
洪犷瞧着女人,突然笑道:“这不是阿喜吗?”
阿喜媚态十足,“洪先生怎么知道我。”
“整个洛川城,怕是没有不知道你的。”
说着,洪犷看向晏伯辞,“你和少帅闹出来的动静不小。”
“能入少帅的眼,是我的福气。”
阿喜顺势道。
晏伯辞吸着烟,没说话洪犷反而主动开口问道:“少帅看上阿喜了?”
晏伯辞没答,只是笑着看了眼阿喜。
洪犷连忙吩咐服务生,“去把你们负责人叫来,今天为了少帅,说什么我也要把阿喜带走。”
阿喜是这里新晋的台柱子,是舞厅的摇钱树,把阿喜带走可不是小事。
之后,负责人过来,听说洪犷要赎走阿喜,他没怎么抗拒,就答应了。
阿喜欣喜不已。
办完手续付完钱,洪犷吩咐阿喜给晏伯辞倒酒。
阿喜一身艳紫色的旗袍,既成熟,又有韵味。
她挨着晏伯辞坐下,“少帅,我给您添酒。”
晏伯辞拦住,“等会儿还有事,不喝了。”
“是。”
阿喜乖巧放下酒瓶。
随后她道:“前几日不小心撞到少帅,少帅见谅。”
晏伯辞掐灭烟,“你多大了。”
“回少帅,再有四个月我就整二十岁了。”
“读过书吗?”
“小时候家里穷,读不起书。”
晏伯辞又问了她许多。
洪犷哈哈大笑,“少帅既然对阿喜的事情那么好奇,不如带回房里好好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