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伤口挺严重,最近需要忌口,多补血。。。”
护士嘱咐一大堆。
秦欢记住了。
她看了眼外面,日头正浓,“护士小姐,他现在用吃饭吗?”
躺在病床上的晏伯辞,幽幽开口,“不用,我胃是铁打的,不会饿。”
秦欢看了他一眼,这才发觉出他不高兴。
护士道:“现在别吃,一个小时后再吃。”
说完,护士走了。
秦欢犹豫片刻,转身道:“那我一个小时后过来,给你送饭。”
晏伯辞阖上眼,闭目养神,根本不理她。
她也不知道哪里惹了他,干脆当没看见。
关上门,秦欢去了晏雪萤的病房。
大概是疏忽,病房门有一条很小的缝隙。
她敏锐听到里面的窃窃私语声。
秦娆声音很低,“姆妈,我按照你的意思查了,你给秦欢安排的那辆车,爆胎了,秦欢根本没坐,她是坐黄包车去学校的。”
“是巧合吗?”
晏雪萤语气里透着不甘心。
“是。”
秦娆也气得不行,“那司机说,把车开过来时,他路过窄胡同,轧了钉子。”
顿了顿,秦娆抱怨,“该死的秦欢,她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那你怎么回事?”
晏雪萤觉得,今天秦娆喷裘德名一脸鼻涕的事,颇有蹊跷。
秦娆摸了摸鼻子,“我问医生,医生说可能是对什么过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晏雪萤脑子都要炸了。
“姆妈,你说是不是秦欢搞鬼?”
上次,秦娆觉得,她考试失利是秦欢害的,态度还算笃定。
这次,她不太确定了,像是强行往秦欢头上扣帽子。
晏雪萤依旧否认了,“先不说她性子软弱,那种情况,她都没跟我们接触,怎么搞鬼?”
“姆妈,那我上学的事怎么办?”
秦娆要哭了。
想到那三根大黄鱼,晏雪萤心在滴血,她脸抽搐着,“我再想想办法。”
母女俩正说着话,门外响起敲击声。
秦娆打开门,看到来人,她眼里满是厌恶,“你来干嘛?”
秦欢咬着唇,“我担心夫人,过来看看。”
晏雪萤听见动静,“都进来。”
秦娆冷哼,没好气坐在床边。
秦欢过去,笨嘴拙舌地嘘寒问暖。
她似乎吓到了,讲话不利索。
听得头疼,晏雪萤打断她,“行了,我没事,倒是你,多为你妹妹上学的事操些心。”
“夫人,您的意思是。。。”
秦欢睁着水灵灵的眼睛,小心翼翼看着她。
“阿娆上学的事,你再去求求伯辞。”
晏雪萤揉着眉心,“伯辞应该会有办法。”
秦欢笑了。
竟然还惦记上学的事。
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