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秦欢去卫生间。
晏伯辞也找借口过来,他把她堵在里面。
秦欢慌乱,“你快出去!”
晏伯辞逼近几分,“你倒是会讨好老太太,知道她在这个家,有绝对的权威。”
他再次捅破。
是了,秦欢并非心甘情愿对晏老太太好。
她需要靠山。
晏老太太有腿疾,早晚疼得厉害,只有她能缓解。
故而晏老太太很依赖她。
但在晏家人看来,秦欢这只是无意义的巴结讨好,像狗腿子。
晏家人都看不起她。
然而,寄人篱下,血海深仇,没有不忍的。
秦欢躲避他的视线,“这跟少帅无关!”
“少帅?”
晏伯辞冷笑,“不叫阿哥了?”
秦欢不甘示弱,“有阿哥把妹妹睡了的吗?”
她眼波泛起纹路。
晏伯辞滚了滚喉咙,嗓音微哑,“怪我是吗?”
“怪不得你。”
秦欢咬唇隐忍,“是我自己坐错车。”
他酒后乱情在后,她坐错车在前。
“所以烦请少帅以后别再这样,莫名把我堵在尴尬的地方,要避嫌。”
秦欢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得厉害。
晏伯辞垂眸注视她半晌,“你想多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他云淡风轻。
只有秦欢,在不断内耗,不断压抑着感情。
“以前年纪小,凑在一起,也没什么。”
秦欢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泪水,“我大了,阿哥也该娶亲了,男女授受不亲,还是保持些距离好。”
晏伯辞脸色微沉。
秦欢越过他离开。
他把她拽进泥沼,自己却不染尘埃。
晏伯辞,他就是个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