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伯辞张口咬住她后颈的肉,像是控住她的命脉,逼得她不得不塌腰迎合。
刚才她涂药时,看不到那块,就忘了。
晏伯辞从她手里拿过药膏,撩起她的长发,抠出一块药,在她后颈揉按着。
他指尖黏着,药膏清凉,秦欢心脏扑通跳。
好在,晏伯辞还算中规中矩。
他涂完药,就坐在沙发上,开始说正事,“圣约翰大学招生要求高,考试难,从明天开始,你来我书房学。”
和晏伯辞孤男寡女的,怎么想都有些危险。
已经破了一条线,她不想再陷进去。
秦欢试探道:“我能不能自己在房间学。”
晏伯辞淡淡看着她,“你肯自己学,你嫡母肯吗?”
是了。
晏雪萤肯定会捣乱。
这个嫡母,见不得她好。
见秦欢犹豫,晏伯辞说:“姑娘家读书才有前途,明天来不来,看你自己。”
说完,他起身要走。
秦欢叫住他,“阿哥。”
晏伯辞回头。
“如果…我们的事,被人知道了怎么办?”
秦欢眼里有紧张。
晏伯辞声音有些冷,“只要你不说,不会有人知道。”
他拉门离开。
秦欢站在原地,心像是被碾碎了,疼得发胀。
是她不自量力了。
早就知道这段关系见不得光,晏伯辞也不会负责,她何苦试探他。
可男女之情,又岂是人能左右的。
泥潭一陷,越挣扎,陷的就越深。
秦欢彻夜未眠。
第二日,她还是去了晏伯辞的书房。
他说得对,姑娘家读书才有前途。
秦欢不能太过儿女情长,也该为自己的前途着想。
她敲门。
里面的人说了声进。
秦欢推门而入。
见到书房里的人,秦欢先是愣了愣,紧接着就是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