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厮磨中,秦欢耳边是他性感的粗喘。
他酒后很狂野,跟平时的冷静自持判若两人,什么骚话都说。
“是不是水做的,真软…”
“自己扭会不会…”
“嘶,别这么紧,放松…”
“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回来…”
那时,秦欢没来得及回答。
她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只顾着放纵、堕落。
如今,晏伯辞又追问她。
秦欢稍稍别开视线,“我无依无靠,来投奔嫡母。”
“不诚实。”
晏伯辞似乎也想到了昨日的旖旎,声音喑哑的性感。
秦欢不说话了。
晏伯辞没有再刨根问底,只意味深长道:“狐狸尾巴藏好了。”
他的视线,犹如一片业火,灼烧得秦欢头皮发麻,“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晏伯辞像是没听见,淡然转身,“我送你回去。”
秦欢心虚,低头嗯了一声。
“这个还要吗?”
秦欢抬头,就见他从袖口拎出那件吊带衫。
细细的肩带勾在他粗粝的指尖,上面的斑驳很明显。
秦欢脸又热了,“不…不要了。”
晏伯辞没扔,重新把吊带衫塞进口袋。
秦欢看不下去,先一步出了门。
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晚八点,晏伯辞把秦欢送到督军府门口,便离开了。
秦欢拍了拍脸,走进后院最后一栋小洋房。
那是她和嫡母,以及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们,在督军府的居所。
他们是外姓人,不方便住在主楼。
一推门,迎面就是不留情的一巴掌。
秦欢捂着火辣辣的脸。
面前传来嫡母晏雪萤刻薄凌厉的声音,“我安排你和李少爷相亲,你瞧你干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