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达海规划了近一段时间,兼职那边应该也没什么事情,天气慢慢热起来了,都是一些小工的活计,也挣不到什么钱。
“好。”
考完试的安言被曹达海送回景林。
今天他是故意让江祁把江煜给带走的,起码不能让他们两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为此安言先去换了衣服,戴了口罩,之后才从家里出发。
辉山医院离这里还有有些距离的,安言打车去也要近一个小时的路程。
因为天气原因安言没有戴帽子,不过口罩遮住了他的下半张脸,也没有很引人注意。
“你好,请问这个病人在吗?他叫江溯请你帮我查一下。”
安言也没有别的线索直接拿着江祁的照片模糊处理了一下。
当成是江溯的,毕竟整体上两人长的还是很相似的,只是气质上些许的不同。
“不好意思,我们没有查到你说的这个人。”
护土在电脑上查询没有结果,便把手机还给安言了。
“小张该换班了,你去把值班表贴上句下班吧。”
安言收回手机的时候刚好护土长通知小护土下班。
照片是上的江祁一下子被护土长看到了。
“欸,你跟这个人什么关系?”
“你认识他?”
安言本想转身走人的,听到护土长的话好像曾经见过江祁一样。
不过他见到的应该是江溯,没想到江溯已经在这个医院出现过了。
“你是来帮这位先生缴费的吧,他也已经好久都没来了,上次他缴了半年的费用就一直没有出现,缴费处在一楼楼梯口右转。”
护土长收拾着桌面上的东西回答着。
“缴费,他为谁缴费?”
“你是他的什么人?”
听到安言的问题,护土长疑惑的看着他。
“我是他朋友。”
“是为一个叫临夏的植物人缴的,她一直在我们医院的病房里。”
临夏!江煜的母亲,她居然成了植物人还在这座医院里。
“能带我去见她吗?”
安言急切的恳求。
“当然可以。”
护土长转身和接班的护土安排了几句就带着安言朝后面的病房里走去。
“这位先生带着女土来到我们医院的时候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了,不知道做了什么浑身都是伤口。”
“一条腿都被人给打断了,骨头都在外面漏着,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把那位女土给带来的,要不是医院的保安发现了他们,恐怕已经没命了,我们为他处理了伤口,事后问他需要帮忙报警吗?他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