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你洗洗?”
结束后,徐一磊问她。
“不用,我自己可以。”
丁一朵倒是真的很洒脱。
然后,徐一磊就看着她下床自己一步一步地往浴室挪去。
徐一磊也不说什么,更没有多事地主动走过去表示自己绅士的一面。抽着烟微笑着看她逞强。
徐一磊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了,这姑娘到底能逞强到什么程度?
忽然有点期待以后,不,是越来越期待,以后的每一次。
丁一朵在浴室洗了很久。是可惜吗?细细想来也不是。对于爱情已经死心的她,又怎么会觉得可惜。
她不过是想早点看穿这一切,从心到身,都早点看破。
不过是一层膜,生理上说来不过是一层结蹄组织而已。有什么关系?它存在或是不存在,又真的有多重要?能有什么不同呢?
想想曼曼,明明至死都还是明清玉洁未曾沾染上半点男人的气息,可她被人议论成了什么样?
这个可笑的世界,可笑的爱情和可怕的可恨的人言可畏。
事实证明,可笑的爱情是真的可以葬送一个人的生命。
否则,我如花似玉的曼曼就不会在她最美好的年纪香消玉殒。三十不到,肠癌晚期,挣扎抗争了半年,终究还是没能都过病魔。
这个世界给了她什么?这个世界可曾给过她什么?这个世界亏欠了她一生。
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谈了一段不该谈的恋爱,却是得了一场要了她的命的病。
丁一朵至今都不敢再回想,在陈曼曼最后的那半年时间里,她是以何种心情何种面目陪着她的。
那白天不是白天,黑夜不像黑夜的日子,那些像噩梦一样的一分一秒都是煎熬的曾经啊…
最终,她倒是解脱了。她走了。没有办法地走了。
可她丁小朵呢?她还活着啊,她还要活着不是吗?
☆、她今晚有没有空
忙忙碌碌一周之后,徐一磊听刘询提起要去青市二中跟各位业主开协商建电梯的会议时,才想起来自己一个礼拜前做了什么。
“我跟你们一起去。”
徐一磊无意地跟刘询这么提了一句。
“这种小事,您去做什么?”
刘询很是不解,难道说,“是想去看丁老师?”
“…”
徐一磊只留了个你自己去领会的眼神。
“那什么,这几天您忙,丁老师也是忙了点,去去也好啊。走啊走啊老板!”
刘询立即狗腿了起来。想想一个礼拜前,咳咳,老板第一次和丁老师相处一个晚上以后,老板虽然没跟大家说什么感想感受,可他也没抱怨没吐槽什么不是吗?这要照以往的经验来说,如若女方真的很难让人满意,老板是断不会留情赶紧打发人的。所以说,这丁老师嘛,可能看着冷了点木了点,想必总还是合老板胃口的菜。
下午四点半,恒鑫地产及电梯项目承办方在青市二中的大报告厅和各位是住户的老师召开了一个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