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藻都懵了,他解释:“不是约会”
他也没有答应。
叶时臻:“不是约会居然要求牵手?看来是个流氓。”
他拿着虞藻的一只手,继续帮虞藻擦拭手指上的水珠,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后,状似不经意地问,“藻藻,你打算怎么回答?能不能牵手?”
不问约会,直接问牵手。
虞藻摇了摇头:“我不要和他约会。”
他可不敢继续做坏事了,谁知道之后还会生什么可怕的事。
叶时臻压住心中的喜悦,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有说服力,语重心长:“这种男人太可怕了,第一次约会就要牵你的手,那第二次呢?岂不是要脱你的裤子,亲你的嘴了。这种男人,一看就是色心上头,没有责任心,只图一时享乐……”
“你现在还小,不能接触杏生活。”
虞藻:“…………”
他脸蛋一瞬涨红,翘着眼睛瞪了叶时臻一眼,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叶时臻有病?
和他说这个干什么?
吃个宵夜,还能和这扯上关系?
“好了我不说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说这个。”
叶时臻隔着被子拍了拍虞藻,愣了愣,有点软……他咳了咳,“藻藻,出来,我帮你洗漱完,再下楼洗碗。”
虞藻愤愤地出了被窝。
生气归生气,卫生还是要做的,但他不想下床,就坐在床沿,等叶时臻帮他刷牙。
“嘴巴张开。”
“含住。”
“把水吐了。”
“好乖。”
虞藻吐了一口混着牙膏的水,愈觉得叶时臻这人很坏。
“权家有一场慈善晚宴,你要去吗?”
叶时臻想了想,觉得还是该和虞藻说这件事,“今天来家里做客的人中,有一个叫楚熙的人,他就是权家走丢二十年的二少爷。”
有瓜吃。
虞藻立刻竖起耳朵,耳尖还很伶俐地抖了抖。
可叶时臻开了个头,就不继续了,虞藻特别想听后面的八卦,于是倾过身,焦急道:“然后呢然后呢?”
虞藻以前以为,楚熙和权律深是真假少爷,但他们是亲兄弟,可二人生活的环境与条件却是天差地别,性子也是。
叶时臻本来不想和虞藻说这些,但他害怕对虞藻保护太过,虞藻反而对所有人都抱有一种美好的幻想。
特别是,权律深这个人。
大概二十年前,那时候世道乱,治安也没现在这么好,扫黑除恶也没有进行,权家总裁夫妻带着两个儿子回老家,经过一个小镇时,被仇家追杀。
当时的权律深大概六七岁,他还有一个刚刚出生的弟弟。这么小的孩子什么都不懂,饿了哭,做什么都哭。
他们躲在一处偏僻的木屋里,害怕孩子的哭声引来仇家,就把孩子、也就是楚熙丢了。
虞藻缓缓睁大眼:“就直接……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