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平。”
她哑声道:“我要坐牢了。”
“……”
梁彦平浅眠,反应过来后沉着嗓子问:“为什么?”
“实施犯罪。”
“什么罪?”
“强。奸罪。”
他愣怔片刻,不确定地开口:“谁?”
“我。”
叶词抬头望着他:“想强。暴你。”
梁彦平在幽暗里打量了一会儿,无比冷淡地开口:“你还没醒酒,先回屋休息吧。”
叶词拧眉站起身,抬脚推他的胯骨,居高临下瞥着:“那就滚,赖在我家干嘛,不用付房费吗?”
梁彦平轻笑:“多少钱,我给。”
叶词面无表情:“不要钱,肉偿吧。”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慢慢坐起身,长腿稍稍打开,气定神闲,嗓子是初醒的哑:“自己上来。”
他摆明了不伺候,又或者想看她是不是纸老虎,敢不敢来真的。
叶词冷哼,双手从裙摆钻进去,拽下底裤,一路拨至脚踝,踢走,然后爬上沙发,膝盖分开跪在他大腿两侧。
梁彦平扬起脖子,硕大的喉结滚动。
叶词拉过他的右手,牵引,探入裙摆。
干干净净的白馒头,好似刚刚蒸熟,蓬松温暖,软得一塌糊涂。梁彦平呼吸不太对劲了。
客厅内光线幽暗,到处是黑乎乎的影子,反正看不清彼此的脸,一切可以藏在隐晦之处,不用直面,不用羞涩,不用负责。
既然他爱绕圈子,那就继续这么不清不楚下去呗。叶词轻蔑地想着,很快绷紧双腿发颤。
一阵失神过后,她毫不留恋地推开他的手,浑身软塌塌地挪到一旁。
这时沙发边的台灯忽然被打开。
突如其来的光线使叶词眯起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梁彦平起身走到扶手旁,抓住她的腿拖近,几乎将下半身拎起,后腰搁在扶手,腿掰开,就着明亮灯光看个清楚。
叶词放声尖叫。
梁彦平抬眼瞥她,冰湖般的眸子仿佛冻结了浑浊的水,越往里越深,晦暗不明。
叶词的脸和脖子瞬间涨得通红:“干什么?!”
这个角度,她的视线压根儿没地方躲。
梁彦平收回目光,弯腰埋了下去。
“啊——”
叶词想推他脑袋,推不动,那处强烈的知觉引发巨大的羞耻和刺激,四肢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点劲也使不上来。
叶词听见自己的声音逐渐变样,屈服得很快。不怪她,谁懂那种感觉啊,天灵盖都酥了,灵魂深处在颤栗。
梁彦平餍足之后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似有迷离,但面色仍是冷的,一言不发,以手代唇,找到她天赋异禀的某个点,约莫两三公分处,拨弄云雨。
接着就是钱塘江潮汐泛滥的景致。
不堪的失控让叶词嗓子发酸,瞬间眼圈儿通红。
梁彦平又埋下去亲了亲,以作安抚,然后抱她回房间。
叶词别开脸,泪珠子直淌。
“没出息。”
他低哑的声音带几分轻讽。
叶词翻过身去抱住被子抽噎。
梁彦平道:“我们以前经常这样,你明明很喜欢的。”
“不想和你说话。”
“哭是因为太舒服了吗?”
“滚。”
梁彦平笑了笑,漆黑眉眼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叶词,你有本事就在清醒的时候向我提要求,不要躲在酒精后面玩把戏,我不想做你的性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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