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药膏的下落,青怜没再那般紧绷,平日照常做活,一连几日过去,没受小姐无端责打,莹儿也没和她交流,可一直这般拖着,青怜到底有些忍不住,夜里她瞧莹儿没睡就问了一嘴,谁知莹儿只瞥她一眼回到:“让你闲着还不成了。”
青怜被这话噎住,之后再没找过她。
直到今日,府上热闹起来,似是有贵客来访,小姐也收拾打扮着,还要带上些下人去正厅,这几人里便有青怜在,青怜被嬷嬷点名正要答话,谁知莹儿突然出声到:“嬷嬷,青儿她晨起时跑肚,方才还说身上不舒服,不如让奴婢替她吧。”
嬷嬷看着青怜面色红润不像是有事,皱眉问到:“是吗青儿?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青怜本让莹儿这话弄的一愣,可听到嬷嬷问话还是反应过来,手捂肚子露出为难的表情说到:“嬷嬷,奴婢……奴婢一直忍着,怕耽误事才没说……”
嬷嬷嫌恶的撇嘴:“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换成莹儿跟着去,你也别在哪儿傻愣,赶紧出去解决。”
青怜一脸尴尬的退出去,临走前听到嬷嬷继续训话:“一个个都打起精神来,这次来的是贵客,若是丢了卫府的脸面,当心你们的小命……”
这种要命的差事莹儿上赶着去做什么?青怜不自觉的想着,那莹儿总爱说些阴阳怪气的话,随便她去吧,总之自己是落得清闲。
青怜去如厕回来后,莹儿她们已经跟着小姐走了,留下的人做完活便都各自坐下,青怜跟着坐在那些人不远处,听她们闲谈。
“什么贵客要来?”
“是夫人的远房侄女。”
“探亲也这么大阵仗?”
“说是探亲,实则是来与大少爷相看的,听说那女子家里有人在京城做官……”
青怜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呆滞住,没想到这贵客会与少爷有关,她因着莹儿的缘故再没夜半去过莲花池,自然是许久没见过少爷,如今再次听到熟悉的字眼,却是他快要定亲的消息,少爷确实年纪不小,这是迟早的事,她也有些心理准备,可青怜心里还是隐隐作痛,少爷不会忘记她吧……
那边的几人还在说着,青怜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孤坐在一旁暗自神伤,就这样一直从晌午到夜晚,小姐才回来,卫萱宁身上带着淡淡酒气,只叫贴身嬷嬷进去伺候,让她们都回去,青怜心乱,本想等到莹儿回来问下她,却没找到她人。
青怜只好先回了住处,陆续都有人睡下了还没看到莹儿,她便问同去的其他人,那人只说正厅人手不够,莹儿暂时留在那边。青怜听后心烦意乱,也不想再等,借着如厕的理由,偷跑去了莲花池那边。
莲花池这几日也被人精心打理过,脚下踩的青砖露出没再被厚土掩埋,青怜沿着青石小道走着,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待停下脚步后便只余池中的流水淅沥声,这边还是无人,青怜轻叹一声,拂走地上灰尘后坐下来,今晚不太热,晚风带着水意吹来阵阵凉爽,青怜心里也是泛凉,盯着满池的莲花瞧,想着这般大好的日子,少爷应当是不会来了。
身后突然传来杂乱的奔跑声,青怜赶忙回头,待看到是朝思暮想的人后,她立刻起身往前走几步,惊喜的喊着少爷。可卫谪南看起来状态不对,面色潮红粗喘阵阵,手摁着脑袋,听到声音向前走时还险些跌倒,青怜赶紧上前扶住他,有些焦急的询问到:“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卫谪南腿软将近半个身子都压在青怜身上,身上着火一般,身下那处更是如同烙铁,他撕扯身上本就单薄的夏衣,一边喊着热一边往青怜身上贴,青怜被压的难以支撑,惊叫着往后栽去,二人双双倒地,男人沉重的身躯砸在青怜身上,痛的她泪瞬间冒了出来。
浓烈的酒气萦绕在空气中,卫谪南被摔的清醒了些许,感受到身下绵软的触感,和女子微弱的泣声,他双手撑在青怜的脑袋旁,强抬起上身想要看清身下的人,可还没仔细看清,就听到青怜抽涕的说到:“少爷,您压疼怜儿了,快起来吧。”
边说着还用手推他的胸膛。
“怜儿……怜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可知我有多想念你。”
听到怜字卫谪南意识又混沌起来,泪水从他眼眶滑落,他边哭边对青怜诉说起相思,青怜听到他的话一怔,横在二人之间的手也停下推搡。
卫谪南感觉身体难受的很,他支撑的双手换成双臂,脸靠近在青怜的耳旁继续说到:“怜儿,我从初次与你相见时就已深爱上你,我不想娶亲,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胡乱的吻落在青怜的脸上,脖颈上,青怜被他的话震惊到久久不能回神,可在亲吻落下时,她还是继续挣扎说到:“少爷,怜儿知道了,您先起来吧,不要再亲了。”
亲吻停下,卫谪南双眸含泪的盯着青怜说到:“怜儿,为什么要拒绝我,你就这般讨厌我吗?”
青怜见自己被误解,慌乱解释到:“少爷,怜儿没有讨厌您,只是这样不好……”
话还没讲完,就被男人带着酒气的嘴堵上,这是喝了多少酒,青怜被亲的喘不上气,又剧烈的挣扎起来,卫谪南却不顾她不愿,自顾自的说到:“我会给你幸福的,怜儿你从了我吧。”
衣襟被扯开,一片雪白肌肤露出,卫谪南一边堵着她的嘴一边在她身上胡乱的摸,青怜呜呜的叫着,推搡着,可却无法撼动身上人半分,直到裤子被扯下,腿间被一炽热的铁棍抵上,青怜知道那是什么,挣扎愈发剧烈,使劲咬了在自己嘴里乱钻的舌头。
血腥味弥漫口中,卫谪南被咬后,痛的松开嘴,青怜能说话后哭着求饶到:“少爷!不行!您不能这样做!”
可求饶没换来男人的同情,卫谪南面容狰狞的说到:“贱人,你心里还想着谁?”
不再理会青怜惊恐的呼叫,露出身下可怖的深红肉棒,直直撞了进去。
肉棒破开穴肉硬插进去,青怜感觉身下像是被劈开,当即痛的惨叫出声,可卫谪南即使被那处干涩的甬道挤的生疼,却还是不停,将肉柱往那狭小处使劲塞着,穴里逐渐流出鲜血,青怜疼得脸色发白,半句话都讲不出,只从嗓中挤出几声干涩的哭叫。
卫谪南感受到穴里湿滑,得了趣便开始如同野兽般大开大合的肏干,丝毫不顾那处润滑是被劈开的鲜血,青怜被猛烈的抽插疼的发出破碎的痛喊,中途昏死过去,又被撞的疼醒,泪水早已流干,曾经玉树临风的少爷,在她看来如同恶鬼般,压在她身上的卫谪南不时去亲她的唇瓣,浓烈的酒气渡进口中,更让她意识愈发昏沉,男人一直在说虚伪的情话,身下动作却又半分不肯停。
直到又是一波激烈的冲撞后,卫谪南如野狗般喘息着将大股阳精留在青怜体内,青怜疼得手指都抬不起,在穴内凌虐的铁棍终于被抽出,泪水自眼角滑落,下身已经麻木,她感觉有液体流出,这么疼,是血吧。
而卫谪南兽欲释放完后,也不知是醒了还是如何,瞳孔颤动着目视眼前的一幕,手握着沾满血的肉棒,那躺在地上沾满尘土的人已然昏厥,合不拢的小洞中,血水混着精液缓缓流出,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身子一软往后载,也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青怜才悠悠转醒,她意识昏沉的看向周围,直到看到同样躺在地上的男人,她吓得挣扎着要爬起,身下剧烈的疼却让她倒地哭泣,那处血已经止住,干涸的痕迹留在肉缝上,青怜手往那处摸去,疼得又是一颤,缓了好一会才强撑着提起裤子,看了眼地上昏睡的少爷,那恶心的肉虫已经软下,周围的衣物上还染着血,青怜心中各种情绪翻涌,没有管他扭头离去了。
青怜直接去了净房,这时已经没法开火烧水,她只能打上井水来洗,身体浸泡在冰冷的井水中,红肿开裂的地方也被蛰的疼痛不已,青怜再疼也没法出声,咬着牙待适应了凉意后,才伸手去清洗,外面干涸的血去的简单,可到了穴里时,青怜刚分开红肿的肉缝便疼的险些昏厥,丝丝血迹消融水中,青怜俯趴在浴桶边上无声的哭泣。
到底是痛的没法洗,青怜还是放弃了,只把流出的血洗净,勉强套上被撕扯皱巴的衣裳,踏着月色往屋里走去,才走到院里就看到门框上倚坐个人,青怜被吓得一跳,心里奇怪是谁这么晚还不睡,正要上前看清,那人就站起朝她走来。
走来的人是莹儿,可她却一脸泪痕,面带怒意,青怜看她这样不自觉后退两步,莹儿步步紧逼,青怜扭头就想跑,可身体的痛楚让她仅仅只是后退便已颤抖不止,莹儿扯住青怜的头发,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拖去柴房,青怜人被甩到地上,手肘都被擦伤一片,还没等到她站起,那莹儿过来就是一掌抽在她脸上,怒声打骂到:“贱人,勾引赵公子还不够,你居然还敢勾引少爷,我打死你这个贱人!”
莹儿下了死手,只一掌青怜就被打的嘴角出血,脸颊高肿起,听到莹儿的话青怜只觉她发了疯,见她还要打,怒气飙升,身上的疼都不顾,直接回身将莹儿推倒,一巴掌扇了回去,咬牙骂到:“胡说八道!你见着我勾引谁了!你才是贱人!凭什么都来欺负我!”
骑在莹儿身上带着怒火回了好几巴掌,身下的人被打的吱哇乱叫,对着身上的青怜手脚并用的踢打,在膝盖往上一顶时,正撞到青怜身下,青怜疼得抽气,身体颤抖着跌倒在地,莹儿才得以起身对着青怜又是拳打脚踢起来:“你没勾引?你没勾引那帕子怎么在少爷身上?我竟是不知你心如此大,有赵公子还不够,竟连少爷你都要染指!”
莹儿气的发狂,她是卫府的家生子,父亲是管事,母亲是厨娘,这都是油水多的好活计,所以她打小就能跟在少爷身边伺候,可不知为何,少爷有天竟突然把身边的年轻婢女都打发走,她也被分来小姐这边。至此莹儿没有一天不盼着再回少爷身边,一直缠着爹娘去打点,可主子的决定又岂是下人能随意插手,直到得知小姐要带上她陪嫁后,她便知道不能再坐以待毙。
莹儿早从爹爹那里知道了贵客要来的消息,举办宴席小姐定会去,而青怜长的漂亮,这样充脸面的事极有可能被带去,于是便偷走那药膏以做日后威胁,果然成功换成她陪小姐赴宴,府里不如昔日辉煌,人手不够是常有,所以宴席结束后她能顺理成章的留下帮忙,而在等到主子都离去后,母亲便把醒酒汤和剩下的酒水交给她,将那些端去少爷处,院里的小厮和她相熟,聊了几句便接过酒水放她进去伺候少爷。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莹儿做事做全套,路上还特地往身上抹了情香,酒醉之人吸入便会情动,莹儿为少爷宽衣解带,手不住的乱摸,奈何卫谪南心里无她,即使意识不清还是大吼着让她滚,事情到此地步,莹儿断不会放弃,继续扒着少爷和自己的衣服,想要生米煮成熟饭,醒酒汤被打翻,声音大到外面的人没法再忽视,小厮们才进来将莹儿拉走,莹儿羞愤难当,明明二人间有打小的主仆情,少爷为何会如此冷漠对她,直到在临出门时看到少爷拿出一方丝帕擦身,这帕上白莲如此眼熟,莹儿只一眼就认出是青怜绣的那方。
想到这里,莹儿又是一脚踹在青怜身上,咬牙切齿的骂到:“贱人,你没勾引那帕子怎么在少爷身上,夜夜往外跑,你居然那么早就开始狐媚!”
看青怜被她踹的只蜷缩身子不讲话,又想到这么她晚才回来,怀疑自己做的一切为她做了嫁衣,直接上手撕扯起青怜的衣裳:“让我看看,你这夜不归宿是去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