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在看清楚自己的功德值后,陈响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欠了三万多功德?
我TM一个鸡儿都硬不起来的孩子,这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丧尽天良,人神共愤的事了,竟然能欠下三万多的功德值?
吃人了么?
平日里他也不过就是招猫逗狗,下河摸鱼而已,就算是祸害了一个养猪场,也不至于欠下这么多吧?
“沉香,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听到儿子的惊呼,门口的刘彦昌回过神,急忙慌张跑进来。
“哦,我没事”
陈响摆了摆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见儿子全须全尾的站在床上,刘彦昌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可一想到儿子刚刚说的那些话,他的心又不自觉的提了起来。
“沉香,你和爹说,刚刚那些话是你听来的?还是有人告诉你的?”
“我胡编乱造的”
陈响见刘彦昌脸色依旧苍白的可怕,也不敢再吓他,生怕给他吓出一个好歹。
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欠下三万多的功德值了,若是再吓死个亲爹,这功德值怕不是要欠十万以上?
“什么胡编乱造,快说,谁告诉你的?如果你还不说实话,信不信爹打你屁股了”
见刘彦昌认真,陈响怂了。
这书生哪哪都好,就是为人固执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陈响一个心理年龄二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可接受不了被另一个大老爷们打屁股。
打咩呀!
于是,他开始胡编乱造起来:
“就,
就前几日和狗蛋,铁根他们在河边捉鱼的时候,在河心那棵大树旁听到的。
听见有人在说什么三圣母,还提到了爹和孩儿的名字,我就记下来了”
河心的树?
三河村村外有株大榕树不知活了多少年,三河村老少一辈辈,红白悲喜事都去拜祭。
难道,是这颗大榕树成精了?
“还听到别的什么没有?”
刘彦昌急忙又问。
“别的。。。。”
陈老狗眼珠一转:“嗯。。。别的倒也没什么了,不过,那声音说,好像有谁要来找孩儿”
“沉香,你确定,确定听到有人要来这里找你么?”
刘彦昌脸色又苍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