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渐渐冷却下来的心,却一秒破功。
因为,那个不安分的女人,竟然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腿,猛地搭在他身上。
而且,还搭在了他那个不可言说的位置上。
禹蘅脸色黑了下来。
“鹿杳!”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这是你自找的!”
话音落,禹蘅翻身钻进被窝,将鹿杳压在身下。
虽然,他们已经有过三次肌肤之亲,可这一次,那铺天盖地的异样感觉极为强烈,瞬间让他额头沁出了汗水。
“鹿杳。”
他声音低沉中透着一丝温柔,薄唇落在她光洁的额头,缓了缓神,随即,才一路往下,吻上她的唇。
香软的触感,竟是他说不出的美好滋味。
鹿杳叮咛一声,禹蘅以为她要醒了,像是一头偷腥的野兽,心底掠过一抹紧张。
“别闹……”
鹿杳的美梦似乎被打扰,微微拢起好看的眉毛,嘴里又嘟哝一句:“禹蘅,你走开……”
她知道是他?
这个认知,让禹蘅的心情更好,心底有一块地方,变得无比柔软。
他再次低头吻上去,这次,吻的稍稍用力,在她纤细白嫩的脖颈上流连忘返,缱绻缠绵。
有些事,一旦开始,便很难再停下。
令人意外的是,如此折腾之下,鹿杳竟然都没有醒过来。
只是,她泛红的肌肤,和微微颤粟的身体,都说明了她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事后。
禹蘅像个偷吃成功的妖孽,那叫一个身心舒畅。
他出去吩咐值夜的宫人,打了热水进来,小心翼翼的帮鹿杳擦洗干净,又让人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进来,细心的替她穿上。
最后,在天亮之前,悄悄把她送回了她所住的那间屋子。
不得不说,禹蘅的轻功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带着鹿杳从房顶犹如一道轻烟飘过,底下巡逻的禁军半分不曾察觉。
天亮后。
鹿杳从床上爬起来。
感觉,腰莫名有点酸楚。
这一觉睡的,怎么这么累?
她转头看了一眼房门,顿时一惊。
靠!
昨晚遭贼了?
她的门呢?
鹿杳一下床,特么,感觉腿也有点发软。
她昨晚这是被人打了一顿吗?
要不是身上的衣服还穿的整整齐齐,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