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姐看着好温柔的,竟然会揍人?”
杏儿小姑娘一脸的惊叹,说着说着,压低了声音,悄悄往屋子里看了一眼。
某林姓姑娘此刻正端着碗,坐在那呼哧呼哧的吃蛇羹。
见到有人说起她,林夕抬头,一双温和清澈的眼神与她对视,是云长生。
于是她也很温柔的笑了笑。
云长生回过头,然后略过了挨揍这个话题,说起了其他事。
“因为互相喜欢,所以我和她就这样成亲了。”
“没有生太大的意外,也没有谁来阻挠。”
“在我的亲人长辈的见证下,我与她拜堂成亲。”
云长生的目光再次陷入了漫长的回忆。
一百多年,前面几十年都是些家庭琐事。
“成亲后,我开了一家字画店,生意还不错。”
“她呢,总是抱着一把琴,在字画店的院子里抚琴。”
“你们见过野花吗?”
“没有。”
周围的少男少女齐齐摇了摇头。
云长生想了想,干脆走进屋子,拿出纸墨笔砚。
他将纸摊在桌子上,在上面画了花花草草,画了蝴蝶,画了飞鸟。
在画的正中间,是一个正在抚琴的女子。
云长生找了块木板,将画贴在了板上,然后竖起来。
比起谈论南方的风景,他更喜欢谈论林多多。
也只有在谈论林多多和林夕时,他才会显现出那么一点热情,有时还会说的兴致高昂。
嘴角也总是挂着宛如江南春风的微笑。
“这就是她抚琴的样子。”
“每次琴声响起,颜色各异的蝴蝶就会飞到她的身边,围着她绕圈。”
“除了蝴蝶外,还有许多飞鸟。”
云长生给画上了色,想了想,又在旁边画了个秋千。
“她很爱坐秋千。”
“我有空的时候,会在后面推。”
“那里的风不冷,吹着很舒服,秋千荡起来的时候,凉爽的风吹过,迎面而来的还有各种野花的香味。”
“花很香吗?”
有人举手问,云长生认识,是对门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