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良久没有得到回应的京子询问道。
“恩,我在。”
回过神的上杉秀树忙应了一声。
“前辈怎么忽然想到问这个?”
上杉秀树放下了抵在额头上的手,“我认识的rn和京子认识的有些不同。”
“哎?难道不是一个人?”
京子疑惑道。
“是一个人,不过,人总是会改变的。”
上杉秀树的脸上露出的无奈,虽然有时候那些改变是被迫的。
“那倒是,就像我也改变了许多。”
京子颇感慨的说道,转而语气又是一变,便又兴味盎然的问道:“那前辈遇到rn的时候,他是怎样的呢?”
上杉秀树微微扬起头闭上眼,陷入了沉思,“表面上看起来总是冷冷的,很少说话,几乎从不笑。”
“变化好大啊!”
京子感慨道。
是啊,变化很大,但是……
“其实……还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上杉秀树道。
无论是将他护在身下的时候,还是替他盖上毛毯的时候,一个人的性格或许是会改变,但是内心确实变不了的。
和京子又聊了一会儿,挂了手机,上杉秀树深深吸了口气,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拍摄进程还在继续,上杉秀树瞥眼看着此刻站在舞台下正与近卫导演讨论剧情的该隐·希尔,目光中不无担忧。
敦贺莲的烧来得快去得也快。那日清晨醒来,对上的那双眼已然温和澄澈、毫无异常。
在愣怔之于,他不禁想到,其实敦贺莲自身也在做着某种斗争吧?
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谈开导的人,对于心理学毫无建树。所以无论是面对rn还是敦贺莲,他能做的都只是静静的陪伴。因为他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他妄加的一句安抚就让敦贺莲本身的战斗前功尽弃。
会胜利吧?他注视着敦贺莲的方向心道。
伯爵与杰克的戏份拍摄完成之后,神就没有再出现了,这无疑让上杉秀树松了一口气。毕竟那个人对于敦贺莲就仿若定时炸弹,而对于他,如果再看到那个目中无人、自以为是、骄傲的如同孔雀一般的男人,他不确定会不会无法克制的冲上去给那人一拳。
该隐·希尔的余下的戏份本就不多,加上拍摄的进程意外的顺畅,没有几天所有的戏份就结束了。
终于卸了妆、拆了假发、脱了那一身中规中矩的西装,穿上了自己的长袖t恤和长裤,上杉秀树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一头因为编发而凌乱的假发被造型师特意修剪打理过。那发型与那头金发像是,额前一层薄薄的碎发。
“好了吗,秀树?”
推开了化妆室的门,敦贺莲站在门口询问道。
“好了。”
上杉秀树拿了化妆包,提上行李便转过了身,抬眼,敦贺莲依旧是敦贺莲的模样,温和的笑脸,一身简单的休闲西装,微微眯着眼斜靠在门口。
与化妆师和造型师道了别,和来时一样两人分坐上两辆保姆车,被送回了来时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