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瑟神经紧绷,她不愿意从池欲口中听到关于这件事的消息,知道这些并不是一件好事,于是生硬地说:“没必要告诉我,他做了什么和我没有关系。”
“是吗?”
池欲手臂环住她的腰,亲密地抱着她,反问也说的粘糊:“那提什么嫂子,上次拒绝我的事情还没过去,别让我生气,听话试试吧。”
他还是没打算停手,箍着郁瑟的腰让她靠近,贴着她呼吸。
太高的体温引起不适,郁瑟眨了一下眼,她不打算这么说,但现在这句话却是唯一的选择。
郁瑟说:“你不要再这样了池欲,你这样让我觉得你很,”
她顿了一下,话到嘴边换了一句:“让我觉得上次形容得很对。”
上次就是池欲在楼上听到的那次,这是两人最初纠葛的,也绝对是个禁忌话题。
大脑像猛然浸入冰水中一般,强烈的刺激抓住他的心脏用力挤压,池欲猛然抬头,他伸手扣住郁瑟的脖颈,眼神陡然森寒:“我给你脸了什么形容词,来,说一遍。”
郁瑟看着他说了一个贬低性的词汇。
郁瑟的嗓音不适合说这个词,她太甜了,和这个词语的适配度为零,但偏偏说这样乖巧懂事的外表第二次说出这个词。
池欲的手渐渐收拢,怒火比上次更甚:“我放你一马让你蹬鼻子上脸了和你那个表哥一路货色是吧,不知死活。”
池欲手上的力气很大,他丝毫没有收敛力道,扣着她的脖颈质问:“我下贱是我爬上别人的床了再来你这吗?骂我一次不够还有胆子说第二遍,仗着我原谅你
“太高看自己了,是我给你的错觉吗,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肆。也就今天只能找到你,不然我需要你吗?郁瑟你不会觉得自己这副泫然泪下的模样很动人吧”
郁瑟眼睛里确实有泪水,但这完全是无法呼吸带出的正常反应,她没有打算哭。
怒火好像加速了抑制剂的起效时间,池欲只觉得愤怒和失望,他不肯放松桎梏,声音压得极低:“这张嘴就会骂人是吧,让我看看是怎么长的这副口舌,我下贱?我下贱就下贱在没弄死你们兄妹俩。”
他想掰开郁瑟的牙齿,手指压在郁瑟的嘴唇上,但郁瑟不张嘴,池欲粗暴地捏着她的下巴:“我说三个数,张不开我就帮你。”
郁瑟呼吸困难,池欲松开压住腺体的手,郁瑟握着池欲的手臂想让他松开。
“知道难受”
池欲双腿固定住郁瑟的小腿,让她被迫靠近自己,抓住她脖子的手掐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摁着她的嘴唇。
“张嘴。”
“要我卸掉下巴”
郁瑟和他对峙一会,池欲猛然捏住她的脸颊两侧,郁瑟吃痛,张嘴。
池欲的手指挤进来,摁着她的下排牙齿,郁瑟有两颗虎牙,很尖。
池欲的手指就压着其中颗虎牙,尖锐的虎牙像一把锋利的小刀,池欲说:“艹,原来属小狗的,怪不得咬人,我给你拔了这颗牙是不是就会乖了。”
郁瑟不搭话,池欲怒火越盛:“在我面前骂我,谁给你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