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承眸色一沉,只觉得气血翻涌。
傅鸢也没想到厉司承会这样将她生生拽了过去,等意识到时,已经来不及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被看了个精光。
“你……你……你放手……”
傅鸢拼命的往下拉裙子,一张脸羞红到连药膏都盖不住。
厉司承的手反而收紧,将她再拽过来了几分。
“呀!”
傅鸢吓得尖叫了起来。
下一秒,她的两条腿全都被抬了起来。
他该不会是要……
“厉司承,厉司承,你不能……不能……”
傅鸢吓得都结巴了,眼角一下就湿了,恐惧就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的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承受不来。
她不要,不要这样……
然而此时,膝盖猛然一凉,冷冷滑滑的触感让她又是一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膝盖上的那只大手。
厉司承头也不抬,专注的揉着她已经有些泛青的膝盖,粗糙的指腹不断的在上面打着圈,感受到她安静下来了,微微用力一按。
“啊,痛……”
傅鸢本能想将脚缩回来,奈何被钳制得动弹不得。
厉司承抬眸看她,眼底刻着直白的欲望,浓到足以让她心惊肉跳,不敢再有任何抗拒的动作。
傅鸢真的有点吓到了,干脆闭上眼睛,权当做自己是一条死鱼,随他上药算了!
厉司承看着她打颤的睫毛,以及紧抿着的唇,莫名的觉得可爱。
撇开一切不谈,此时此刻,她确实勾起了他沉寂许久的欲望,即便她并没有做什么,说什么,可她就像一颗鲜艳欲滴的草莓,引诱着他去采撷。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独独会对她有这样的感觉,明明这些年这么多女人都没有挑起他的兴趣,可每次和她接触,都会有种溃不成军的感觉。
上一次醉酒时也是这样。
他不受控制的想起4年前和她唯一的那一晚,依稀记得是非常美妙的滋味……
血液,猛然叫嚣着朝某一处涌去。
他突然有点不想委屈自己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眼前的人是他的妻子,他渴望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纵然他当年错得很离谱,可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个小骗子!
明明还好好的活着,却生生折磨了他四年,让他痛苦了四年。
午夜梦回,他都会在噩梦中惊醒,他永远都忘不了那血淋淋的手术室,以及手术台上的她……
她就该被吊起来打一顿!
然而,想归想,目光在触及她脸上结痂的伤口上时,所有的狂热,所有的澎湃,都停歇了下来。
他重重吐了一口气,转过头将视线集中在她受伤的膝盖上,认真的给她按摩,直到药膏全被吸收后,他才放开她。
傅鸢几乎是立刻将腿缩了回来,然后抓起床上的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住。
厉司承只是目色沉沉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站起身,“吃了吗?”
“???”
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