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阿蛮自己说不吃,他才吃的!
现在竟还哭了?
“呜呜呜呜——”
阿蛮还在哭,哭声嘹亮,一看便是肚子里有了底气。
叶攸宁惊讶:“阿蛮,你哭甚么?是没食够这炸馒头?无妨,膳房还有许多蒸馒头,孤再炸一些来便是。”
阿蛮摇头,擦着眼泪,但是擦得不及落泪快,仍然“呜呜呜呜”
的嚎哭。
叶攸宁道:“那是为何?别哭。”
他说着,轻轻抚摸着阿蛮的顶。
“呜呜!”
阿蛮委屈的哽咽:“馒头……好、好吃……”
叶攸宁忍俊道:“好吃,为何还要哭呢?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孤的理膳手艺,把你难吃坏了呢。”
阿蛮摇头:“饭!做饭……没人做饭……给蛮,哥哥……第一个做饭……”
叶攸宁恍然大悟,阿蛮并非被难吃哭了,而是感动的。
“呜呜……哥哥……”
阿蛮突然一头扎在叶攸宁怀中,紧紧搂着他的腰身。
这会子便看出阿蛮身材高大的优势了,搂住叶攸宁,将叶攸宁整个人抱在怀里,哭得更凶:“哥哥……好……对蛮,好……呜呜——”
喻隐舟处理完公务,看了看天色,已然过了午膳时辰,不知叶攸宁用过膳食了没有。
师彦兴致勃勃的道:“君上,听膳房说,太子新研究了吃食,用鸡子将馒头裹起来,下锅去炸,油汪汪的,可好吃的!整个膳房都变得喷香了呐!”
喻隐舟蹙眉,一本正经的道:“鸡子那么圆,还有硬壳,怎么把旁的东西裹起来?”
师彦挠下巴:“卑将不知。”
喻隐舟又问:“还有馒头,为何物?”
师彦挠后脑勺:“卑将也……不知。”
“罢了,问你也是白问。”
喻隐舟抬步往太子寝殿匆匆而去。
到了门口,不必踏入殿中,便听到震耳欲聋的哭声。
“呜呜呜——”
绝不是叶攸宁在哭,叶攸宁的哭声隐忍又脆弱,怎么会如此豪放,犹如破锣,又像是漏掉的洪钟,极其“震耳欲聋”
。
喻隐舟蹙眉跨入殿中……
叶攸宁那纤细的腰肢,被阿蛮牢牢的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