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攸宁点头道:“那小卒子俊美是俊美的……”
喻隐舟打断:“揭过。”
叶攸宁:“……”
叶攸宁继续道:“但便是再年轻俊美,如何能需要劳师动众的来杀一个小卒子?今日行刺攸宁的刺客,好似只是调虎离山,为的便是让圄犴的守卫松懈,好去刺杀一个小卒子。”
喻隐舟自动忽略了“年轻俊美”
四个字,道:“这个小卒子,必然有些不同之处,如不是身份不同,便是他知晓甚么秘密,需要被灭口。”
“夜色深了,”
喻隐舟道:“你先休息,孤去审审那些刺客。”
“君上!!”
是师彦的声音。
师彦在殿外道:“君上,大事不好了,那些刺客……都、都自尽了。”
“甚么?”
喻隐舟推开殿门,冷声道:“孤让你抓住那些刺客,你竟让他们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自尽?”
师彦跪在地上,道:“卑将该死……只是……只是那些刺客,并没有服毒。”
喻隐舟道:“不是服毒,如何自尽?”
师彦
挠了挠后脑勺,道:“其实……也是服毒自尽,可是他们并未在卑将的眼皮子底下自尽,乐镛说……那些刺客是提前服了毒药。”
“提前?”
喻隐舟眯眼。
叶攸宁道:“也就是说……无论这些刺客行刺成功与否,都会毒?”
师彦点点头,道:“乐镛是这么说的。”
喻隐舟更是蹙眉,冷声道:“果然是有备而来,而且派来的还是死士。”
刺客为了不透露这次行刺的目的,提前服用了毒药,不管刺杀成功与否,时间一到,全都会突毙命,很显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前来的。
喻隐舟道:“攸宁,你快些休息,孤去处理此事。”
叶攸宁点头道:“王叔也不要太辛苦了。”
喻隐舟看着叶攸宁躺在软榻之上,亲自给他盖上被子,这才转身离开,带着师彦往圄犴而去。
“君上,”
师彦道:“如今刺客都死了,要不要提审那个北狄的小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