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隐舟:“……”
又、提、他!
喻隐舟狐疑的打量了一遍叶攸宁,按照叶攸宁青涩的反应来说,方才合该是他的第一次,可叶攸宁醒过来,没哭没闹,甚至没有半分羞赧和尴尬,反应自如又平静,好似……
好似完全不当一回事儿。
喻隐舟心中莫名漾起一股酸溜溜,又古怪的滋味儿,说不出来到底是甚么感觉。
“君上?”
叶攸宁道:“然,依攸宁所见,师将军也并非自愿成为细作。”
“呵!”
喻隐舟冷笑一声,道:“太子遭了师彦的算计,竟还能替他说话?真真儿是好气魄,好肚量。”
“算计?”
叶攸宁道:“君上有所不知,师将军并未算计于攸宁,那催情的药粉,并非师将军所下,严格意义上来说,师将军也是遭到算计的受害者。”
“再者……”
叶攸宁又道:“君上的技艺如此厉害,虽并非是攸宁喜欢的类型,但攸宁方才也有舒适,攸宁亦不算吃亏。”
喻隐舟下意识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心口,叶攸宁说话,总是半句令人欢喜,半句令人心酸。
当喻隐舟听到自己的技术高,令叶攸宁舒适之时,心窍里不知多么舒坦,但偏偏叶攸宁一定要重复,自己并非是叶攸宁喜欢的类型。
喻隐舟打断他的话头,道:“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叶攸宁奇怪的看着喻隐舟,关切的道:“君上可是身子不适?”
喻隐舟不说话,心梗算不算不适?
叶攸宁担心的道:“或许是方才行床笫之事,君上伤到了身子,还是请乐医士来看一看罢?”
喻隐舟险些被气笑,道:“你说谁伤到了身子?”
叶攸宁上下打量了一下喻隐舟,用隐晦的目光顺着喻隐舟高大挺拔的身躯向下看,最后落在喻隐舟下面那处。
喻隐舟气得耳鸣,强调道:“孤好得很,一点子问题也没有。”
叶攸宁善解人意的道:“君上,不可讳疾忌医。”
喻隐舟:“……”
喻隐舟揉着额角,也不知刚才是谁呜咽着求饶,叶攸宁竟觉得自己身体有问题?
喻隐舟实在受不住叶攸宁那关切的眼神,打岔道:“你说师彦是细作?”
叶攸宁点点头,将师彦以为自己醉酒,自行坦白的一切全都说了一遍。
嘭!
喻隐舟狠狠一砸软榻,冷声道:“这个师彦!枉费孤如此信任于他,好啊,他竟是雒师之人,孤必然扒了他皮,拆了他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