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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舟看着他,看了好大一会儿,突然说:“男人娶妻纳妾,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沈云稚闻言,心想他果然想娶妻纳妾,哼了一声,蛮不讲理道:“那你生个儿子就是卖油郎。”
陆沉舟:“。。。。。。”
沈云稚说完就跑到床上,打了个滚,用被子把自己裹成春卷,单方面不搭理陆沉舟。
沈云稚就是个黄鱼脑袋,自己生了一夜闷气,第二天自己就好了。赶路的时候骑在马上,又叽叽喳喳了一上午。
不过到了中午他就开始不怎么说话了,等到晚上到了瞿城,陆沉舟发现他走路姿势怪怪的。
两人在客栈一楼随便吃了口晚饭,就上楼回房休息了。
进了房间,陆沉舟问:“你怎么了?”
沈云稚别别扭扭得说:“屁股。。。腿疼。”
陆沉舟想,应该是骑马的缘故,他怎么这么娇气?
“脱了我看看。”
陆沉舟说。
沈云稚把裤子脱了,给他看了看大腿根,发现都磨肿了,红彤彤的。
陆沉舟抬眼看他:“你在宫里不学骑射?”
“学啊。”
沈云稚嘟囔,说:“可是从来没有连续骑过这么久的。”
陆沉舟叫客栈送了热水上来,让沈云稚沐浴,自己出去给他买了药膏。
回来的时候发现沈云稚居然在浴桶里睡着了,陆沉舟摸了摸水,发现水都不怎么热了,连忙把人从桶里捞了出来。
沈云稚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他说:“你回来了?”
“嗯。”
陆沉舟把他放到凳子上,拿了澡巾给他说:“快把身上擦干,别着凉了。”
“哦。”
等他从屏风后出来,陆沉舟指了指桌上的药膏,说:“把药涂了。”
沈云稚穿着白白的小里衣,下身只穿了亵裤。湿漉漉得披着头发,整个人都弥漫着一股刚沐浴过后的澡豆的清香。
“陆沉舟,帮我擦头发。”
沈云稚把澡巾递给他。
“你怎么连裤子都不穿?”
陆沉舟语气有点硬。
沈云稚愣了愣,说:“那我不是要擦药吗?”
陆沉舟这才反应过来。
沈云稚有些委屈,说:“我穿着裤子怎么擦药?你那么凶干什么?”
陆沉舟没说话,拿着澡巾从后面给他擦头发。沈云稚的皮肤很白,又很细。
陆沉舟看着他又白又软的耳朵,想起他被老鼠咬了的那次。雪白的皮肤,殷红的血珠,当时看不觉得。现在回想一下,不知为何,在他心里引出了一圈旖旎的涟影。
“哎呀!疼!”
沈云稚突然叫了起来,然后转头气呼呼得瞪着他,发着小脾气:“你那么用力干什么?扯得我好疼啊。”
陆沉舟把澡巾盖到他头上,转身走开,说:“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