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湘湘紧赶慢赶的到了医院,都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祁庄堀看到她,忍不住责备:“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来的这么迟?”
“我今天上山祷告去了,回来的路有点远,不好意思庄堀哥,祁伯伯好好的怎么会昏倒呢?”
祁夫人听了她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你这个害人精害的!给他的那是什么符篆,今天那符篆自己烧着了,把庄堀他爸的胸口都烫掉了一块肉去,顾湘湘,亏我从前还觉得你懂事听话,可现在呢?你就是个丧门星!”
自从庄堀和她订婚之后,祁家就没顺当过!
顾湘湘垂下了眸子,掩去眸中的冷意,如果不是因为这女人是庄堀哥的妈妈,她早就让她永远闭嘴了!
真是烦透了!
而此刻的褚家,卞西泽看着眼前的三层别墅,忍不住张大了嘴巴。
“怪不得人人都想来京市,这大房子住的真好!”
褚清黎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了笑:“卞家住的可是百年的竹楼,若是卞家家主说一声你们家的竹楼要卖,我倾家荡产都要买来住上一住!”
褚清黎所说并非是虚言,只有他们这些修行者才知道,卞家的竹楼对他们这些修炼者意味着什么,偏偏卞西泽身在福中不知福,让她很是无语。
“那怎么能一样,若是竹楼真那么好,湘湘为什么会找了个住两层小楼的男人,那男人油头粉面的……”
虽然隐约猜到了些顾湘湘的真面目,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卞西泽也做不到说放下就放下,因此这会儿想到顾湘湘居然为了那样的一个男人而放弃了他们的感情,他就忍不住有了怨气。
如果不是家中那些迂腐的规矩,是不是?
“卞西泽,若你是这样的想法,那我会亲自同卞家家主去说,将你身上的全部蛊虫都收回去,到时候随你在京市怎么折腾,你这般持心不正,还是莫要修行以免以后再有更多的人因为你“无心”
之过而受到伤害了。”
虽然说顾南翡这件事是顾湘湘策划的,但是他在给出顾湘湘子母蛊的时候,难道就一点都没有怀疑吗?
不,依照着他在蛊术一途的悟性,他怎么可能没想到?他只是刻意的忽略了罢了。
“你凭什么?”
在卞西泽看来,褚清黎不过是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如果不是因为她是湘市姜家人的身份,卞西泽未必会对她这般客气。
褚清黎自然知道,因此她才会对卞西泽不假辞色。
“这房子就爱住不住,若是让我知道以后还有人因为你的蛊术受伤,我定会亲去西南卞家,求卞家的家主废去你的一身修为,然后逐出卞家!”
卞西泽不服气的看着褚清黎,他就不信他爸会搭理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褚清黎自然看出了他眼中的轻视,忍不住笑道:“哦,我还有一个身份你肯定不知道,我乃是这一届姜家的家主,身份上来说,我与你的父亲乃是平级。”
一个西南卞家家主,一个湘市姜家家主,身份上来说,可不就是平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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