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渡笑了声:“你有什么企图啊?厉总。”
厉褚英挑眉:“我图什么,你不知道?”
“知道。”
晏渡沉吟道,“你图我年轻精力旺盛的肉体。”
厉褚英:“……”
他说这话的语气和神情都过于正经,讨论学术问题似的,厉褚英差点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又有点好笑。
这晚两人睡一块,睡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纯洁,单纯的盖棉被睡觉,厉褚英有没有什么想法晏渡不知道,晏渡是什么也没想,脑子里跟被佛经净化了一番,纯洁得不能再纯洁,宛若白纸。
两人睡时是平躺着的,第二天睡醒,跟麻花似的拧成了一块,厉褚英一条腿压他身上,脑袋钻在了他脖子里。
他费力把人弄开,没把他吵醒,拿过手机一看时间,已经八点了,晏渡躺床上回了半分钟的神,起床去换衣服。
昨天洗过的衣服已经干了,他昨晚睡觉都没衣服穿,裸着上半身睡了一晚,衣服刚上身还有几秒钟的不习惯,再推开房门时,便见房间里厉褚英醒了,坐在床上跟没睡醒似的,黑沉着一张脸。
见他进去,他脸色才缓了缓:“你要走了?”
“嗯,早上有课。”
晏渡道,“你再睡会吧,我东西你放哪了?”
“不睡了。”
厉褚英掀开被子起来,“你去外面客厅看看。”
晏渡往外面走去,合上了房门,又想起一事,他推开门道:“你那€€€€”
房间里,厉褚英站在柜子前,手里拎着一个包,他“啪”
的把包甩回柜子:“什么?”
“……衣服。”
晏渡说,“我手洗过了。”
“你洗它干什么?”
厉褚英道。
晏渡:“我穿过了。”
穿了一小会儿又没脏,厉褚英说:“我没你那么讲究。”
“是啊,讲究人都这样。”
晏渡道顺手给洗了。
他说完也没出去,肩膀倚在门口,似笑非笑道:“我看见了。”
厉褚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