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浩然颇为骄傲地回他。
“他怎么不和你一起来?”
“这不是怕你一时接受不了嘛,谁知道你居然是个千年老gay。”
“……”
“改天带上他一起吃个饭吧。”
纪言郗说
“行。”
两人再次碰了下瓶,孙浩然突然问:“对了,贺肖呢?最近怎么好久都不见他了?去学校了吗?”
纪言郗这才想起来贺肖住院的事孙浩然还不知道。
“师兄住院那几天他也在医院,这周和他……朋友跑去浪了。”
“住院了?他怎么了?”
“他下去捞师兄的时候也撞到脑袋了,脑震荡有点脑出血。”
“卧槽,你咋没说?”
“忘了,而且他住院那几天你也很少冒头,估计在某个温柔乡出不来。”
孙浩然:“……”
“那他不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吗?这么快就出去玩了?”
“不知道。”
纪言郗觉得心里那邪火又要开始冒了,所以刻意压平了语气,显得甚是不在意。
孙浩然有点诧异地看着他,感觉纪言郗好像突然对贺肖一副漠不关心了起来,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贺肖以前在学校感个冒纪言郗都得担心得要死。
纪言郗说完自顾自地低头刷起了手机,没注意到孙浩然诧异的目光。
孙浩然也拿过手机,想问问他家宝贝在干嘛,结果手机还没拿出来,纪言郗就“啪”
的一下把手机反扣在了桌面上。
“怎,怎么了?”
孙浩然一脸懵逼地问。
纪言郗看着孙浩然那懵逼的脸,再看看被自己暴扣在桌面的手机。
……他在干啥……
“没拿稳。”
孙浩然心想:你当我眼瞎啊……
这可不是纪言郗在这几天的第一次扣手机了,之前在办公室就这么干过,不仅如此,孙浩然还在办公室门前不小心看到过纪言郗像被鬼附身一样做着丢手机的动作,最后再咬牙切齿把手机收回来……
“你是不是有情况啊?”
孙浩然犹豫地问。
“什么什么情况?”
“就……看你最近的情绪好像都不大……怎么说呢,就不大对劲。”
“我有这么不对劲的,你多想了。”
“真没有?”
“你想说什么?”
纪言郗反问。
孙浩然犹豫又八卦地说:“你最近特别像那……那什么……深闺怨妇,你真没有情况?”
“怨妇你个头……哪只眼看到我像是有情况的人了。”
“……两只……”
纪言郗:“……去眼科看看。”
“我实话实说好吧,你最近状态就特别像我追林风那会儿,疯魔了似的。”
纪言郗睨着他,孙浩然却继续说:“看我干嘛,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对着手机神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