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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肖解释得心累,“不一样,别说了。”
“怎么不一样了,我跟你说,我就打赌他喜欢你!你别不信我。”
“怎么信你?给你拜一拜?”
杨宇:“……”
杨宇眼睛咕噜噜地转了一会儿后说:“你等着我证明给你看。”
贺肖在心里笑了笑,怀疑撞船的人该是杨宇才对,给撞傻了那种,纪言郗喜不喜欢他他自己能不知道吗?
他第一回听说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还得通过第三方证明的。不过他倒是想看看杨宇会赌些啥,他问:“要是证明不喜欢呢?”
“以后咱们的杂活我包了!”
从来都是嫌麻烦不肯干杂活的人,这赌得倒是挺大。贺肖看了他一会,带着看乐子的心态说:“行,那你证明吧,我等着你的证据。”
“这得要你配合才行。”
贺肖不以为意地扫了他一眼示意他说,结果杨宇只说了个让他随机应变就没了下文。
……
纪言郗回到黎文清病房,心里六味杂陈,自责、愧疚与心疼,还有一些情绪说不清也道不明,堵在心口,闷得慌。
他趟在沙发上思来想去,最后也没能够准确地说出那些胡乱飘飞的心绪到底是些个什么,有那么一瞬间好像要抓住了,但一眨眼那点丝丝缕缕的东西又很快就消散地无影无踪。
他在黑暗里气急,气急过后又生出了一股荒谬,至于是什么荒谬,为什么荒谬,他不懂,最后又只徒增了一股烦躁。
第二天早上,赵随意来到医院就看到了顶着两大黑眼圈的纪言郗,他诧异地问:“你昨晚干啥去了?”
纪言郗把和黎文清解释的胡话又说了一遍:“看游戏直播,没注意时间”
“哟呵,没想到啊,这是迷上了啊,啥游戏啊?”
赵随意说。
纪言郗随口扯了个游戏回他:“不玩,无意间刷到觉得有趣罢了。”
“那游戏我也在玩,还挺好玩的,你是看谁直播?”
“……”
纪言郗:“忘记主播叫什么了。”
这年代……撒个慌都这么难了吗?
吃过早饭,在医生来查房的时候,纪言郗在病房外和赵随意说:“我过去看一下贺肖。”
赵随意:“贺肖?他在医院?”
“他那天也受伤了,住院在西楼那边。”
“卧槽,严重吗?我就说那天感觉他不对劲来着,你还给我说他没事。”
纪言郗觉得赵随意这句话像一把刀又扎在了他的心上。
“现在没什么大碍,我也是昨天才知道。”
“我和你一起去。”
“你在这等师兄吧,看看等会医生怎么说。”
“呃……也行。”
说完纪言郗便向着贺肖的病房走去,在走到病房门前的时候,发现门没关,他正要进去的时候,杨宇拿着热水壶从里面走了出来。
“早啊,言郗哥,来看贺肖吗?”
“早。”
纪言郗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