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都有什么,这是盘尼西林,这是麻药。这么多?二十大箱子,这是纱布,这是手术刀,全套的手术器械。都搬进去,还有药片,这是奎宁。……”
“院长,我们发了。”
县城,可没有这么激动。而是愤怒。“我们的药呢?我们的人呢?谁能告诉我?”
驻守县城的鬼子最高官,今天摔了几个烟灰缸,打了好多嘴巴子,手都打疼了。
“少佐阁下,没有找到一点儿蛛丝马迹。”
“废物。”
少佐也无可奈何。
姜晨带着这兄弟二人,来到自家窑洞,“哇,这么大?还有房盖儿”
小的大呼小叫的。
“哥哥,他们是谁呀”
“我还不知道名字。你们兄弟叫什么呀?”
“哥,我叫李大宝他叫李二宝。”
“大宝二宝,这个房间空着。你们兄弟住在这里。”
“谢谢哥。自从我爹妈没了,就没住过,不漏风的房子,晚上都怕等不到天亮。我们哥俩抱着取暖。谢谢哥救命。要不然,这个冬天就过不去。”
“好了,我们都是孤儿。有哥呢?”
“哥我也谢谢你,”
项北挤过来了。
“你起什么哄?”
“要不是哥收留我们。我们都要把妹妹送人了。怕她养不活。呜呜呜。”
“嘿,我说你小子。能不能别哭。”
“呜呜呜”
项楠见到哥哥哭了。也跟着哭,接着就是二宝。
“停,停,停。都给我闭嘴。不可以哭,赶紧做饭,都饿了。”
一提到饿了,都不哭了,自己肚子真饿了,听哥的。
“嘻嘻,真丢人,还哭?”
姜黎笑嘻嘻的过来了,往哥哥身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