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便是退回江油,借江油固守,在静待钟会将军攻破剑阁,如此我军自然无忧。”
“二则,便是原路退回,从穿越阴平道,退出蜀地。”
“这三则吗,便是投降蜀军,以保性命。”
丘本沉声说出三条建议,将选择的权利交给诸将。
“这~”
听到丘本所说,诸多魏将面面相嘘,你看我我看你脸色复杂。
“丘监军说了半天,倒底还是打算投降蜀军了?”
邓忠愤愤站起身来,紧握拳头,语气森寒。
“不然,少将军有其他良策?”
丘本不甘示弱反问起来。
“你丘监军,我父昨夜刚刚命丧蜀军之手,如今尚未冥目,你便鼓吹投降,也太过分了吧?”
邓忠腰间长剑出鞘以有杀意。
丘本也站起身来,脸色傲然,丝毫不见怯意:“哼,少将军,我也是根据眼下局势,据实而言,若是少将军觉得不妥,可另提良计,只要诸将信服,我定无异议!”
“你~哼,我等身为魏将,现入绝地,自当以死相拼,杀出一线生机,只要涪城一破,蜀汉覆灭不过翻手之间,而今我军尚有万余军士,只要放手一搏,未尝不可得胜!”
邓忠言词凿凿,俨然是决心奋战到底。
不过诸多魏将听了他的话,却是反应平平。
没办法,谁让邓艾都死在蜀军手中,现在头还挂着竹竿上,谁还敢在说攻城的事。
在说邓忠在军中的资历,远不如邓艾深厚,更没有邓艾的威信,远远达不到完全掌控军队。
见诸将毫无反应,邓忠也是狠狠一咬牙,破骂道:“无胆竖子,父亲真是瞎了眼,带上你们。”
说罢,他手提长枪,孤身一人,就朝涪城奔去。
来到涪城下,邓忠举枪破骂:“城上鼠辈,有胆出城一战,和我一决生死!”
“是邓忠,殿下我去去会会他!”
张遵看见邓忠一人前来,兴奋的就朝刘谌请战。
刘谌观察一番,现并没什么异常,也就点头答应:“去吧,不过汉景你可要小心些。”
“殿下放心!”
不消多时,张遵策马,领兵五百出城,来到邓忠面前。
“邓忠,昨夜侥幸走了你,今日你自己送死,可就别怪我了!”
面对张遵的嘲讽,邓忠倒是没有愤怒,而是沉声道:“张遵,我且问你,我父亲是死于何人之手?”
“邓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