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个艺伎,显然不干了,都是一起出来等的,她们就是排队的时候礼让了一些,怎么还不给她们画了,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不是我不给各位姐姐们画,是一个时辰段某就只能画十幅,再接着画的话,花影楼就该开门了。耽误了生意,胡妈妈就要砸我的摊子,姐姐们不也要一起受罚不是?”
那些吵闹的艺伎们,一听段融搬出来胡欢欢,顿时都熄火了,只等咒骂着,败兴而去了!
段融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三个女人一台戏,十个女人,那就是马蜂窝!
惹不得啊,惹不得!
段融立马,研磨,调制染料,立即就投入创作中了。
段融方才站桩不觉得,此时坐在那里画画,却是狂心乱跳不止,而且眼睛也忍不住地往艺伎们的脖颈以及胸前瞄去。
小腹处,更是时时涌起一阵阵的燥热。
“难道是那药剂的原因?”
“不一定!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也正常!正常!”
段融你心里安抚着自己。
段融强压住心火,紧赶慢赶,终于在花影楼打开门时,将最后一幅画交到了春明的手里,这时候,才有两个龟奴才打着哈欠,从花影楼门内走了出来。
花影楼的龟奴们也是轮班的。
段融看着拿着画,喜滋滋而去的春明,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衣襟内兜,就这一个时辰,他又入账了一百两银子。
段融收了摊位,以行动的货架的状态,回到了镖局。
他先将东西在宿舍放好,而此时才酉时三刻,正是放晚饭的时候,段融来到中院食堂吃了晚饭后,便来到了演武场。
傍晚的演武场是人最多的时候,段融从演武场走过时,不少人窃窃私语地议论他。
段融却是浑不在意,直接到了他常去的地方,兀自继续站起了浑圆桩。
段融这一站,竟然站到了午夜子时。
当段融睁眼散功时,四下一片静谧,屋檐下的灯笼发着昏黄的光……
段融所站的不远处的梧桐树上,倦鸦已经缩进了窝里,似乎是睡着了……
段融暗暗算了一下,他是从早上卯时开始站桩,到现在已经子时,只中间去花影楼一个时辰,他整整站桩,站了九个时辰。
而他此时,身体丝毫没有亏空之感。
“那个叫观云的给的单方,果然可用!”
而且,段融发觉,他只要一站桩功,内息和药力激荡,他那种狂心乱跳的症状就消失了。
虽然,他暂时还不明白,这种狂心乱跳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最紧迫的修炼问题,解决了,他还是心情大好。
段融回到宿舍院内,脱光了衣服,在井边将自己冲洗干净,便钻进了床榻上的毯子里。
段融就着油灯,随手捞了一本过来,准备睡前看几页。
段融随手翻开一看,他拿过来的竟是那日,萧宗庭给他的内息第二重的秘籍。
段融本想换一本,但他忽然发现,那秘籍手抄的字体,娟秀柔美,而且纸张墨迹有淡淡的香味。
段融随即眼睛一亮,心道:这是恐怕是萧白鲛手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