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勾着裴声衍的脖颈,无助的仰着头,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
雪白的手有意无意的抚摸着他的脑袋无声安抚。
如她所说,他俩这样最后“伤的”
一定是裴声衍。
一吻结束,裴声衍靠在苏黎锁骨间久久沉默。
苏黎抬手抚摸着他的短发,有些想笑又心疼。
这人,明知道最后难受的是他,还非得一次次的送上门来。
简直就是飞蛾扑火。
就在她打算说点什么时,男人低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不想等了……”
早知道生个孩子这么煎熬。
当初说什么也得忍住。
苏黎心口触动,默默收紧了抱着他的手。
却在下一秒锁骨一痛。
裴声衍搂着她腰肢的手不断收紧,最终无奈松开,锁骨痛意却久久不散。
苏黎叹了口气,却还是咬牙切齿:“你这人……”
拿过小镜子盯着自己锁骨的痕迹,她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看着裴声衍郁闷的脸,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笑得更加奸诈。
裴声衍看了她一眼,俊脸肉眼可见的黑了:“想说我像个太监看得到摸得着却吃不到。”
“所以咬一口假威风?”
苏黎没想到自己只是笑一笑裴声衍都能准确猜到自己想什么。
但,她还是很没道德的点了点头:“真的挺像的。”
这话出来她彻底憋不住,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裴声衍的脸黑得能滴水。
将她拎过来抱着。
在她逐渐僵硬的神色中,咬牙切齿:“你老公和太监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苏黎:“……”
她不敢说话了。
两人磨磨蹭蹭进入老宅时,众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十指紧扣的两人,然后一个个的收回视线若无其事的逗小裴愿。
他们那眼神,无声胜有声,苏黎脸色一红,默默拉了拉旗袍的衣领挡住脖颈上下车时又
新添的痕迹。
吃完饭,裴声衍陪裴老爷子和裴苍硕抱着小裴愿去祠堂擦碑牌,而萧雅则把苏黎拉到了偏房。
“黎黎宝儿,阿衍是不是……”
“没有。”
苏黎知道萧雅想说什么,无奈一笑:“我俩闹着玩呢。”
萧雅听她这话松了口气。
却是叮嘱道:“你虽然出月子了,但身体还没养好。”
“咱不急,女孩子要多爱自己一点,别管他等不等得了,先把身子好好儿养好,这才是自己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