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茵,你少踏马没良心,这么些年,你扪心自问老子哪点对不起你?这两年我是赚的少,可哪一分钱不都花在了你身上,你开的车,背的包,倒头来还骂老子窝囊废,老子今天就窝囊废给你瞧瞧!”
说着厉元朗就撕扯着她的衣服。
“厉元朗,你混蛋,你放开我!欺负我算什么?我跟恒勇不是你想的那样!”
“到现在你还不承认?不是我想的那样是什么样?你以为我信你跟他就是纯聊天啊!”
韩茵越是极力的反抗,厉元朗下手也就越狠,到最后,韩茵彻底没了力气,任由厉元朗折腾,还不忘狠狠的骂上一句:
“厉元朗,我要跟你离婚!”
“随便!”
待一切结束后,厉元朗从她身上起身,穿好了衣服,“砰”
的一声离开了她的出租屋。
反正这段婚姻让他如此恶心,没什么值得他留念了。
反正俩人也没孩子,结婚之后他的钱也都是在韩茵那,财产对她来说好分割,第二日上午,两人去民政局没用十分钟,就办妥了离婚证。下午回到老干部局,厉元朗却如鲠在喉,心里并没有他想的那么轻松。
五年婚姻,也曾真心爱过,倒头来竟是这般收场,任谁心里也堵得慌。
晚上,下班后,厉元朗找了个烧烤摊,点了一大桌子菜和两瓶白酒,正当他猛地喝了一杯白酒后,后背有人轻轻拍了他一下。
厉元朗回头,发现居然是自己的老同学,县政府办副主任季天侯。
“你怎么来了?”
他惊道。
他与季天侯在大学时期是上下铺的死党,参加工作十来年,关系一直不错,是真正的无话不谈的好哥们。
此刻,他看到厉元朗一个人在这吃烧烤,毫不客气的在他对面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白酒。
“我说,现在县里面都乱成了一锅粥,你倒是潇洒,躲在这里一个人吃烧烤。”
他说的是这个月十号那一天,县委一辆中巴车赶赴水明乡抗洪的途中,突然遭遇泥石流,连带着县长,县委书记在内的八名重要领导干部全部遇难。
此事一下震惊了全国,接连发了三道重要批示,其中一项,就是为了保证甘平县工作的进展,要就地提拔八名领导干部,这一下让不少人活络起了心。
当然,这些事对发配到边疆坐冷板凳的厉元朗,向来没什么关系。
眼见他情绪低落,季天侯随手叼起了一支玉溪烟。
“我说兄弟,其他的职位也就算了,可这县长人选,所有人都说最有可能的是从副书记林木,和常委副县长钱允文之间选。但据我所知,还有一个潜在的竞争者他们忘了。”
季天侯在政府办多年,消息自然比一般的人灵通。但厉元朗只是听到钱允文的名字后微微一愣,但实际谁当选,他并不感兴趣。
但是,他还是配合的问道:“潜在的是谁?”
“金胜!”
金胜?
厉元朗突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