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事?”
徐槐一边侧头,烟头对准杨泰平递过来的火柴,一边问。
闫埠贵看了眼杨泰平,杨泰平识趣地笑笑:“徐槐兄弟,我去后院等你。”
“别嫌少,你拿着。”
闫埠贵见四下无人了,给徐槐又塞了十张大黑十。
怎么个意思?
闫老抠脑袋被闫解成气坏了?
主动把钱往外掏?
徐槐直勾勾看着闫埠贵,闫埠贵讪笑:
“徐槐,轧钢厂的名额,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能反悔?”
瞬间,徐槐明白了。
他去轧钢厂报到,肯定是闫解成看见了。
既然主动送上门的钱,徐槐不要不行,利索地装进兜里:
“三大爷,你放心,名额是你们家的,谁都抢不走。”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徐槐,咱们做人可要讲诚信。”
闫埠贵松口气。
“当然,我做人的标准就是诚信为本,以德服人,这件事咱们从此都不再提起,谁提这事,谁家死一户口本。”
闫埠贵:“……”
he~tui!
真不要脸。
还诚信为本,以德服人?
我看你就是街溜子、臭流氓。
“那必须的,谁再提这事,谁家死一户口本……不对呀,你家就你一个人,我家好几口子呢……”
徐槐挥挥手,大步离去:“都一样!”
“可不一样呀,我家人丁兴旺……”
徐槐扭头,冷冷看着闫埠贵,闫埠贵顿时咧嘴讪笑:
“都一样,都一样!”
后院,杨泰平拉着徐槐进入他家,早上那些工人,此时一个都不在。
“徐槐兄弟,你家这房子有点不一样,我发现了好东西,你看看这情况怎么弄?”
我家还有好东西?
不能吧。
当初找了好几天……
咦?
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