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呢……
这蛊毒一旦发作,只会一次比一次更猛,她清楚这点。
现下竟然有些压制不下去了。
程皎皎眼眶都泛了水意,找不到药,摇铃准备去叫金果银果时竟然直接把铃铛给扯断了……
桌上的东西散乱了一地。
就在程皎皎准备踉踉跄跄要出门时,木门忽然开了。
她错愕回头,竟看到了一个绝无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程皎皎杏眼猛然睁大,幻觉吧……
而严炔也愣了一瞬。
他发誓,他是看见那窗户上的人影慌乱不对劲才走了进来。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她竟没有穿什么衣服……
意外
程皎皎睡前嫌热,本就只穿了一件烟粉色的罗裙,那罗裙齐胸吊带,方才早就在凌乱之间有些散乱,露出雪白圆润香肩,甚至那一片浑圆也若隐若现。
她便这般呆呆站在桌前瞧着面前人,门口那身影也一样呆如木鸡。
还是程皎皎先反应了过来,但反应地着实也算不上清醒。
那情丝蛊的劲儿比上回厉害得多,她的眼睛都有些赤红了。
“你……”
两人竟然异口同声开了口,程皎皎在听到严炔的声音后忽然就大步走了过去,一阵香风,严炔脑袋还在缓慢僵硬地转动着,便看见那小小的身影扑进了自己的怀中。接着,他的耳朵便被咬住了。
严炔:“……”
“关门。”
程皎皎忽然哼唧一声,略有些不满地看了眼他身后。
鬼使神差,堂堂帝王脑袋现下一片空白,并不怎么受控制的将门关上了。
那厚重的木门发出咯吱一声响动,严炔被这声响彻底唤回了理智。
门一关,有些东西就变了。
他并不是不清楚程皎皎这反应是因为什么,但他好像又被什么东西钉住了一般,只能任人摆布。
任身上的人摆布。
“你怎么来了……?”
程皎皎呵气如兰,完全不大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心里倒是有个念头,他来得可真是时候……
严炔嗓音有些破碎和暗哑,身后也出了一层汗意:“昨日便到了……”
“嗯?”
程皎皎听得不大真切,只是脑子还在转:“昨日……啊……那贵客是你!你住我家了……?!”
“嗯……”
严炔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面色无甚改变,耳根却是通红。
“好啊……你偷偷来要做什么?”
严炔答不上来。
只是见人尚且还算清醒,他捉住了程皎皎游移的小手。
“怎么回事,不是说蛊毒解了?”
程皎皎极其缓慢的眨了眨眼:“没有……”
严炔皱眉:“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