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
虞晚用挑剔的眼神看着沈明礼,桌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二郎腿。
她也不管对面警察在说什么。
只要沈明礼说话不中听,她就会踹他一脚。
“你说的话都不对。”
他小腿如愿挨了一记踹,那点力道儿对沈明礼来说跟挠痒痒一样,却是一种情绪态度,她不高兴。
而且很不高兴。
“难怪几天没碰见你,原来是想辩论答案去了。”
虞晚轻哼一声,又踹他一脚,“你说得对,那我跟你怎么会在审讯室里坐着写检讨?”
连着踹了两脚,越看沈明礼越讨厌,虞晚还要得寸进尺的踹第三脚,却被他双腿用力,牢牢夹住不能动弹。
她扯不回自己的腿,还被沈明礼的小腿撞到了膝盖,先前磕到自行车脚踏上,这会一碰就痛。
“过两天你就会明白,什么才是正确的行事做派。”
沈明礼不能说他私下调查过虞晚的事,包括她家里最近生的事也找人调查了个彻底。
这几天他俩头跑,直到今天才有了进展。
等到明天,京市大会贴出乔珍美事件的来龙去脉。
其中也包括写夸张举报信的始作俑者的道歉信,虽然是以匿名的形式,但造谣事件也算是有了一个真正且准确的定论。
乔珍美同志以后不会再被这个流言中伤。
她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跟人生口角,乃至做出错误行为。
“你当你是谁?是正义的光辉吗?”
虞晚感觉他有些中二,神叨叨的。
她好笑又嫌弃地看着沈明礼,嗤笑一声,“还正确的行事做派?你倒是先把腿松开啊。”
“你们两位同志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这是派出所!”
不是谁家的床头!
还什么腿松开?
守着的年轻警察,气得连拍两下桌子。
两个搅屎棍,耽误他准点下班不说,还在他眼皮子底下谈情说爱,说的话也是不堪入耳。
长得跟山茶花似的女同志,怎么能大剌剌地说出这种话?
还是他媳妇说得对,过分漂亮的女人都不安分,要娶媳妇就要娶膀大腰圆屁股大的,家里家外不仅是一把好手,男人在外工作也能守得住本分。
沈明礼一直端坐的腰身,因虞晚的口无遮拦,立刻紧绷起来,他放在膝上的双手,紧了松,松了紧,手背上的青筋也全部显现出来,连带着双臂的肌肉线条也在蓄力。
他刚要松开夹住她的小腿,侧腰就被什么“咬”
了一口。
虞晚见他不吭声装哑巴,桌下伸手掐他,哪知道沈明礼皮糙肉厚,全是腱子肉,愣是掐不动。
气得她杏眼圆瞪,又要换地方拧,才摸到人家大腿,就被一把捉住。
“嘶——”
好痛。
掌心擦破皮肉的伤口,被沈明礼紧紧捏拽住,虞晚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这是捉贼啊?用得着这么大力气?
她连踹带掐,连沈明礼的一块皮肉都没碰红,他却把她没流血的伤口又挤出血了。
“沈明白,你要死啊!”
她反手去打捏住她手的沈明礼,可沈明礼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条件反射地抓住她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