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你是我刘萍的女儿,妈怎么会不为你打算?你也不用急,一切都慢慢来。”
刘萍的安慰,像是一声警钟。
一下敲醒了虞晚。
在这个家呆久了,温情生活让她差点忘了自己不是真正的原主。
她是虞晚。
不是虞鱼。
风吹树响,知了声吵得人耳朵痒。
乔珍珍贴在门后偷听,除了听见点细碎声响,什么都没听清。
不防虞晚推门,竟撞到了鼻梁骨。
“哎哟——”
被撞了个正着,乔珍珍也不好意思说讨厌鬼,捂着鼻子,颇觉丢脸。
偏又要强嘴硬,还怪虞晚,“走路也没个声。”
虞晚多数时候都让着乔珍珍,知她除了嘴上凶点,平时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一点没落下。
刘萍不让她做粗活,家务活都在乔珍珍身上。
虞晚的沉默,让乔珍珍不得趣,蔫坏儿不回击她,真是难得。
“中午我不睡觉,你要睡,睡我床上。”
“噢。”
虞晚走到床边坐下,也不想睡,现乔珍珍还在瞧她,又冲她做了个鬼脸,乔珍珍被逗笑,一笑扯着鼻梁又痛。
正暗怪讨厌鬼又使坏,却听她说。
“白蓝条纹裙你要穿就穿,只是穿的时候别用红色头绳,也别用筷子烫刘海卷儿。”
乔珍珍知道讨厌鬼没欣赏水平,蠕了下两片唇,到底没再说她没品位。
而是大方道:“我也允许你用我的桂花香膏,你那药膏味擦脸油还是少用,味道真的不好闻。”
虞晚笑了:“……”
她跟乔珍珍真的沟通不了。
床上躺着的乔珍美听着两个妹妹说话,也睡不着,干脆起来洗了把冷水脸。
她不想再想学校里的破事,于是提议:“下午要不要去庄和圆划船?”
因为是星期六。
姐妹三人一拍即合。
刘萍也乐意姐妹三在一处增加感情,还一人给了一块钱。
“小姑娘家就要趁这会儿多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