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靠在乔珍美腿上,暖呼呼地打瞌睡。
睡了一觉,肚子也不难受了。
倒是乔珍美一直保持一个动作,手僵腰也僵。
虞晚有些不好意思,“麻烦二姐了。”
“不是说了吗?一家人不用见外。”
乔珍珍端着碗吃桑葚,嘴巴都黑了一圈,对乔珍美说,“你下午不是有事吗?快走吧,我留在家守着……”
讨厌鬼三个字没说出来。
不是乔珍珍怂了,而是窗外走廊站着一个人。
正是准备出门上班的乔济南。
乔济南看了眼屋里,在虞晚看向他之前,快步走下楼。
乔家人出门后。
家里就只剩虞晚和乔珍珍。
乔珍珍是个显眼包,拿出菜色和萝卜色头绳,“喏,这是爸给你挑的。”
“……”
虞晚有些不可置信,乔叔叔能给她买头绳?
简直是匪夷所思。
“你那是什么眼神?爸说了你长得跟个萝卜头一样,就适合这两种颜色。”
“我的红头绳你就别肖想了。”
乔珍珍舔了舔乌嘴皮,特意显摆的掸了掸大红色头绳,“二姐的你也别乱用。”
虞晚很无语:“……”
萝卜挺好。
*
进入六月,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阳台上捆着的鸡也终于不再扰人清梦。
虞晚经期结束后,鸡就被乔济南宰了,给出的理由是鸡屎恶心,还啄人。
因为是周末,乔珍美也在家,收拾出来一半炖汤一半红烧。
刘萍本准备把鸡留着乔济南过生再吃,既然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她便没多嘴。
又过两天,到了六月九号,乔济南的生日。
虞晚第一次去了枣儿胡同的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