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头贴近了点,笑容痞气,字里行间带着某种暗示,“往死里疼。”
朵棉“”
您能不能正经点说话
说好的高冷呢说好的禁欲呢说好的不近女色呢刚开学那会儿塑造的人设是被你吃掉了吗
讲真,人设崩成这样是会掉粉的啊肯神。
在心里腹诽三秒钟后,朵棉别过头,长长地做了个深呼吸。总是这么被他一撩就炸,太丢脸了。自己得学会反击。
于是她清清嗓子,想了想,用一副很淡定的神态“那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什么。”
“最喜欢你”
朵棉顿了下,刻意加重读音划重点“骚。”
自认为很重磅的炸弹气势汹汹地扔出去了。
她不自觉地弯起唇,自信满满地等待着大爆炸轰隆隆。
然而,令她没有料到的是,一个“骚”
怼过去,并没有预想中的轰隆隆。人靳大爷不但没炸,甚至连表情都没起丝毫波澜。
他开口,神态还挺懒散,“这样啊。”
“”
你为什么是这样的台词,这和她想象的剧情好不一样
“那你可以期待一下。”
朵棉满头雾水“期待什么”
“我在床上更骚,”
他语气淡淡的,食指勾了下她的脸蛋儿,挑眉,“打算什么时候见识”
“”
服气。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今天算是见识了。
经此一役,朵棉总算彻底明白一个真理脸皮这东西对于靳川而言,大概是身外之物。
那晚,直到凌晨两点钟,朵棉才被靳川给放回家。她这段时间早睡早起养成习惯,熬不了夜,又加上一晚上都和靳川腻腻歪歪,整个脑子都晕乎,一回家就爬进被窝呼呼大睡。
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朵母本想着周末,可以让女儿睡个懒觉,但午饭总要吃。因此,在中午十一点多的时候,她敲响了朵棉的房门。
“棉棉”
朵母喊道。
“”
床上的小粽子拱了拱,翻了个身继续睡。
“朵棉”
朵母皱起眉,这次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掀开被子,把那颗“粽子”
给提溜出被窝,“你昨晚干嘛了这么晚了还起不来”
“”
朵棉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没干嘛呀,就是睡得不太好。”
朵母在她脸上打量着,忽然注意到什么,诧异,“你这右脸怎么了”
嗯右脸
朵棉下意识地伸手摸摸,“什么”
“有个小红点儿。”
朵母弯腰凑得更近,“怎么弄的”
短短几秒钟,朵棉反应过来什么,雪白的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红了个底朝天。她窘迫,用力清了清嗓子打扫喉咙,一本正经道“哦,大概是被蚊子叮了下。难怪有点痒。”
说着,赶紧跳下床,抓起手机冲进了洗手间。
朵母看着她的背影皱皱眉,狐疑地嘀咕,“这大冬天哪来的蚊子。”
洗手间里,朵棉瞪着镜子,整个人羞得快要冒烟。
昨晚的“骚字战役”
之后都生了些什么来着
貌似靳川把她摁树干上,啃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