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超武招手呼喊。
掌柜飞奔而至,“大少,还有什么吩咐。”
“贵姓?”
“小姓柴!”
“柴掌柜!”
“不敢当!”
“是这样的。”
周超武轻咳一下,“今天来得匆忙,银子不够付账,等会我回去叫人把饭钱送来,如何?”
“啊哟,连大少看您说的,小的真的是太惭愧了。”
柴掌柜堆满笑容。
“好了,走了!”
周超武起身。
“好嘞!”
柴掌柜亲自送他们出店。看着人马远去,柴掌柜用衣袖拭了拭额上的汗,边说:“好险!”
“二十两打水漂了!”
一名伙计在旁嘀咕。
“区区二十两算什么!瘟神发起宝来,别说二十两,咱们店都会砸个稀烂,以后休想做生意。”
他想起连鹏上次狂闹酒楼的场景,几乎摧毁了整个酒楼,害得他们大半年不能做生意,其苦不堪言,状告无门,想想都后怕。酒楼几个伙计有的躺在棺材里了,有的至今还下不了床,还有的伤好后留下后遗症。
连鹏是他们的噩梦!
到了连府大门,周超武下了马车,只见一个青衣小子在门口站着东张西望。
他看见了周超武,飞跑而至,打千:“大少,姓谭的小老儿恐怕不行了!”
周超武一怔,不知来的人是谁,为了何事,只好嗯了一声。
幸好袁震低语:“是大少奶奶的父亲。”
周超武似乎有些明了,“走,去看看!”
一指青衣小子,“上车!”
青衣小子从命。
一众车马没有进入连府,而是向城外驶去。
“你叫什么?”
周超武在马车里询问。
青衣小子一愣,惊讶万分,珊瑚向他点头示意。
青衣小子恭恭敬敬的回答:“奴才连荣。”
“家生子?”
“是!”
“把情况说一下。”
“谭老头这几天总说胸闷,叫了大夫看了看,开了药,喝了,还不见好,今天喘气如牛,看样子不大乐观了。”
连荣说,“所以来请示大少,该怎样?”
“通知了大少奶奶吗?”
周超武脱口而出立刻后悔,因为看到连荣一脸惊愕。
看来其中有他不知道的内情。
周超武停止问话,伸伸懒腰,向连荣笑了笑,“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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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荣忙回答,“这是奴才份内事。”
他说话的时候不停地偷偷瞄珊瑚。而珊瑚目不斜视,只是问周超武,“大少爷,要不要奴婢捶捶背。”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