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看着纸条上的地址也沉默了片刻,转而在听到豆甜的话之后,从袋子里拿了一张纸出来。
豆甜一看,赫然就是几家铺面地址!
肖文来她家等她,怕是也为了这个。
想一块去了。
“我真挚的朋友!”
豆甜感动死了。
果然,她跟肖文总是能想到一块去,她们简直就是命中注定的合作伙伴!
两人正讨论后面有人声传来,“聊什么呢?”
豆甜还没回头,一双小手就已经从侧边搂上了她的脖子。熟悉的奶香味,豆甜顿时笑起来,胳膊极为熟练的托起肥嘟嘟的小胖墩。
“是哪个乖乖呀?’
“嘿——“
棋宝把头埋在豆甜怀里蹭啊蹭,像是大型毛绒动物。
想死麻麻啦!
豆廷皓在后面瞧两人的亲昵尽头,忍不住唏嘘,“哎哟哟,跟叔叔一点都不亲呢,就跟姨姨亲。”
沈林望最近又出差,因此,棋包都跟着豆廷皓呆着了。
糙老爷们有什么好玩的,没有危险的时候,叔叔就是最大的危险。
因此今天见到豆甜的时候,棋包前所未有的依赖,死拉着豆甜压根不撒手。
分明受过委屈。
反观始作俑者,正在后面哈哈大笑。
“爸妈知道我来你这了,写了信,给你。”
信?
豆甜看着豆廷皓手里的东西,眼睛半天没挪视线。
还是肖文知道这会儿不是再说话的时候,告别的时候,豆甜才回过神来。
把棋宝放下,豆甜擦了擦自己手心的汗,这才接过牛皮纸的信封。
上面的“豆甜收”
三个字,笔锋有力,大有金戈铁马之势,应该是名义上的父亲?
抿了抿唇,豆甜才拆开黄色的牛皮纸,终于是看到了绿色格纹上的字迹。
跟信纸上的一样,上面却只有寥寥几句。
“吾女,
见字如面,希望一切安好。钱不够问你哥要。
你大嫂诞下麟儿,照相片一张。盼有机会你来西北,我们一起照全家福。
母,陆穗安。
这样遒劲的行书,豆甜没想到竟然是她名义上的母亲所写。
拿掉新纸,露出下面一张全家福。
许许多多陌生的脑袋凑在一起,但是带着极为和煦的笑容。
直到豆甜看到坐在中间的二老,她的眼睛却仿佛针孔一样收缩一瞬。
只感觉脑袋一疼,仿佛被针扎一般,瞬间天旋地转!
……
“小妹?”
“小妹!”
“豆甜!”
无数面目模糊的人,大片的血色,朦朦胧胧地,头好疼。匆匆忙忙的人,好像消毒水一样刺鼻的气味。
好像是医院。
“豆甜!不要睡!小妹!”
“沈林望,你说过要护着她的,到底怎么回事?小妹怎么会一个人出去,她有产后抑郁症你不知道吗?”
“麻麻,麻麻!”
朦胧中她听到有人在哭喊,熟悉的声音。
头好痛!
这是哪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