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和陈鹤喣,陈鹤唤等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不过陈鹤鸣却笑不出来,不过幸好大家也都没有在意他。狄仁杰快步走到喜棚旁的大桌上,拿出自己的名帖递了过去,仆人看了看“哦,您是并州来的教书先生”
狄仁杰点了点头“正是。在下怀英。”
仆人请狄仁杰留个名儿,然后到喜棚里吃饭去。狄仁杰对仆人道“尊介,借笔墨一用。”
仆人连忙拿过笔墨和红纸。狄仁杰接过笔,略一沉吟,“刷刷刷”
在纸上写下了一副对联“亢龙成姻,姻姻出自西院红花;危燕谐缘,缘缘往与南楼青主。”
写毕,狄仁杰把笔一投,笑道“尊介,麻烦你把对联送进去,交与你家主人。”
仆人一愣“这”
狄仁杰将手伸进袖子,刚想掏银子给仆人。这时陈鹤唤过来扔给仆人一块碎银子说道“按这位先生说的送去吧。”
仆人一看说话的人认识,这是自家公子的好友陈公子。而且陈公子还打赏给自己银子登时眉开眼笑,伸手接了过来,毕恭毕敬地说“请陈公子以及诸位稍等。”
说完,跑进院门。陈鹤喣低声问道“怀先生,您写了什么”
除了陈鹤鸣外,李元芳和其他几个人也都竖起来耳朵想听听。狄仁杰神秘地一笑说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门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位年轻公子急忙走出来,问“陈兄在哪哪一位又是并州的怀先生”
陈鹤唤与狄仁杰同时上前。狄仁杰“在下便是。”
陈鹤唤“传林兄,恭喜啊今天是传林兄与尊夫人的大喜之日,传林兄居然不说一声,是不是不把在下当朋友啊该罚,实在是该罚。待会兄弟可要向传林兄多灌上几杯才能解气啊”
刘传林听到陈鹤唤话语中的的调侃之意,不由得神色一阵暗淡。刘传林勉强笑了一下说道“陈兄,说笑了。今天不是传林成亲。”
刘传林说完这句话,陈鹤唤的笑容突然僵在了脸上。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刘传林。刘传林为了避免在好友面前尴尬。于是不再理会陈鹤唤。刘传林望着狄狄仁杰,心里有些怀疑,问道“先生真的是从并州来的”
狄仁杰点了点头。刘传林心想,我庄内之事就连陈兄都不知道,这老先生是如何得知的。于是问道“不知我庄内之事”
狄仁杰又点了点头。刘传林好奇地问“那您怎么能写出这样一副对联”
狄仁杰微微一笑“不过凭双目和头脑耳。”
陈鹤唤“怀先生,传林兄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
刘传林不由得脸更红了。不敢接陈鹤唤的话,不过心中着实好奇,于是向狄仁杰问道“不敢请教。所谓亢龙成姻,先生是在暗示,这桩婚事乃是家父娶亲”
陈鹤唤一听惊讶道“什么刘员外”
陈鹤鸣感觉打住,说道“二弟”
陈鹤唤一听大哥说话,赶忙闭嘴。不过一直在用眼睛在看刘传林,那意思是“传林兄,咋回事啊”
刘传林被陈鹤唤看的不由得低下了头。狄仁杰点点头“从你门前的布置,就可以看出,绝不是年轻人办喜事。”
刘传林问“为什么。”
狄仁杰答道“过于简单,甚至有点漫不经心。这相对起刘家如此巨大的家业来说甚不相称。因此,可以断定是老人续弦或是再娶。因此,在下用了二十八宿中的亢龙这两个字。”
刘传林伸出大拇指“高那么,姻姻出自西院红花,所谓西院者,先生指的是青楼吧”
狄仁杰微笑道“何以见得”
刘传林道“因为,青楼的大门是冲西开的;所谓红花者,也是对青楼女子的形容。先生是在暗示,家父娶了一位青楼女子。”
狄仁杰点头“不错。婚事过于简单,这就说明,娶亲之人有些含羞带愧,遮遮掩掩,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娶了一位青楼女子过门,因此,不欲张扬。”
刘传林越钦佩了,不住地点头“下联是危燕谐缘,缘缘往于南楼青主。先生用了二十八宿中的危月燕,取其字面之意,是说燕子做巢于危楼之上,朝不保夕,这是对青楼女子处境的形容;而南楼青主,则是指的做官之人。您是在暗示,这个青楼女子得到一个奇缘,嫁给了一位做官之人。”
旁边陈鹤鸣与李元芳等人不说话,静静的听狄仁杰与刘传林二人的交谈。除了陈鹤鸣之外,没人注意到陈鹤唤在那嘀咕道“又是青楼女子,不愧是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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