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看还是用排车稳当些。”
春花舅也扔掉了烟蒂。
“那,我去借排车去。”
春花爸推开门,却现有一辆排车就横在门口。
“俊宁,原来你已经准备好了!”
春花爸只觉得一股暖流涌遍全身。
“我担心姐姐抱着花儿坐自行车不方便,就找了辆排车。”
春花舅抬起车把,车尾稍朝下。
春花娘抱着昏沉沉的女儿坐在排车上。
“俊宁,你来骑自行车,我拉着她娘俩吧?”
春花爸递给春花舅自行车。
“哎呀,姐夫你就别争了,我拉排车,顺溜!”
春花舅也是个倔脾气。
春花爸不再争了,他递给春花舅一支烟;春花舅将烟放在耳朵上,春花爸要点烟,他摆了摆手:“快走吧,有二十多里路呢!”
“别慌走,咱得带点礼物吧?”
春花爸回屋里拿了两瓶罐头。
大约两个多小时后,他们终于来到宋家屯村北老中医家。门前有一棵掉光了叶子的槐树,槐树前边有一小块不知种着什么,有白的、绿的、的。。。。。。
春花舅将排车停在中药旁边,春花娘抱着春花,又用头靠在女儿眉头上,头还是那么热。
有光提着礼物与春花舅相跟着走到门口,只见掉了许多黑漆的两扇木门半闭着。
“宋大夫,在吗?”
春花舅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他又敲了敲,侧耳听了听,感觉有打呼噜的声音。
春花舅推开门,只见里面黑咕隆咚。
“进来吧。”
一个沙哑的声音传过来。
春花爸招呼春花妈抱着春花进了屋。
春花妈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眼睛窝深陷、胡子有几个月没刮的老人。
“宋大夫,这是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春花爸将两瓶罐头放到他跟前,老人也不推让,便收下了。
“宋大夫,麻烦您给我外甥女把把脉,看看她还有救吗?”
春花舅迫不及待问。
宋大夫站着给春花把了把脉,又掰开她的嘴看了看舌头。
他先是到门前里掐了朵什么花,然后转身到里间屋子里,大约五分钟后,将五包中药交给春花爸说:“一一服,第二早晨再煮一回药渣,五后再来,我调调药方。”
“谢谢宋大夫。”
他把两块钱塞给宋大夫,宋大夫摆了摆手说:“孩子喝完药痊愈了再算吧。”
没想到,县医院都没看好的病,春花只喝了1o服药就好了,事后,春花爸问这位“神医”
,春花到底是什么病,这位“神医”
讲了一句中医专业语,春花爸一句也没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