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不喜欢她,她便要随便和一个男子气他?
那不行,现在她还不能对旁的男子动心思。
时微明牢牢扣着她的腰,深邃的眸子泛着冷,“在解毒之前,你别想再和他多说一个字。”
容簌衣:“?”
她好像也就跟谢行简说了“多谢”
两个字?
即使有些不满,却并不打算放弃这个炉鼎,索性顺着他的意思,但她可不会亏待自己,她需要补偿。
她突然再次凑近他。
灯火幽微的暗处,她被他抱着,唇瓣凑近他耳垂,“好,我不和他说话,只和你说话。”
说话时,唇瓣有意无意轻轻触碰着他的耳垂,温热的吐息扫在他耳畔,像有羽毛扫过。
时微明的灵力会随着光线变化深浅,黑暗中,只有两个人能看到的淡蓝色流光流淌进她的身体。
无人看到,他的耳垂瞬间充血般发红发烫,扣住她的手臂也变得僵硬。
“你……”
胸腔处像有烟花炸开,砰然加快。
她怎么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撩拨他?
容簌衣整个人被他扣在怀里,自然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清晰的感觉到,他动情了。
虽然是她要撩拨的,可她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景,脸颊缓缓爬上抹红,不敢乱动了。
谢行简看到她莫名的靠近时微明,被他扣在怀里耳鬓厮磨,捏着酒盏的手指都微微发白,好容易制止住冲动。
他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方才她与他意见不合,靠近他定然并非出自自愿,原因……似乎是那男子的自创之术?
那日他为容簌衣疗伤时,发现她体内有禁制,无法将灵力灌溉入内,曾经感知到相似的气息,莫非那禁制和他的自创之术有关?
簌簌定然不愿这样被人控制,若他想办法帮她解了咒术,解了禁制,她定然会开心。
想到这里,谢行简脸色稍缓,胜算又大了一些。
容簌衣感觉室内有些闷热,于是撤回了原位,跟时微明说想出去透透气。
此时乐曲已经奏完,宾客各自散开。
时微明起身,却被玄鹤喊住了,“阁下请留步。”
时微明目光落在他身上,微微冷了面色。
容簌衣:“那我去外面等你。”
城主府。
云清屿详细问了沈秋望小时候的事情,确认她的记忆里没有摇光。
云清屿整理好思绪,恢复了平静,轻柔一笑:“沈小姐,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说完,又顿了顿,“你也早些回府,不要见外面热闹贪玩。”
沈秋望点了点头,梦果然不是真的,因为现实的云清屿更像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