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的倭军少佐带着倭国浪人,抬着尸体离去,围观的诸多百姓跪倒一片,这才控制不住情绪嚎啕大哭。
这些百姓的亲人,都是被倭国浪人杀害的,他们也是来为这五位壮士收尸的。
黄业生没有阻止百姓为这五位弟兄收尸,唯独拒绝了那个假冒马如龙的囚犯尸体,不让百姓们抬走。
一个没有死掉的人,黄业生不想看到马如龙的名字,刻在不详的墓碑上。
再说一个英雄的墓冢,一个恶意杀害百姓的土匪囚犯,也根本不配。
马如龙已经升了职,营口铁道军营驻扎的一个营,担任营长的职位。
把马如龙调离沈阳城躲避风波,也不得不如此。
但马如龙的升职并不是什么好事儿,这是用屈辱和弟兄们鲜血换来的。
百姓早就为他们的恩公准备好了棺材,收殓了尸体后抬出城外。
随着黄昏来临,五个英雄被葬在城外十里外郊林坟冢,祭拜的百姓源源不断,也开始稀少了起来。
这时候,太阳已经落山,天地昏暗起来。
黄业生和马如龙骑着战马而来,提着一坛酒,烧鸡给五个弟兄摆好。
二人的面色很是冰寒,也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愧疚和不甘。
“弟兄们,我一定会找到指认我们的人,把这狗汉奸碎尸万段。”
马如龙举着酒碗一饮而尽,声音从牙齿缝里咬着说出来的。
“一个岛国,为何如此霸道,还不是我炎夏落后,落后就要挨打,妈了个巴子的。”
黄业生满腔的屈辱无法泄,掏出腰间的配枪枪口朝天,嘭嘭嘭……打光了弹匣里的子弹。
黄业生愤怒的吼声,在落下的夜幕中回荡。
不是国弱民穷,炎民政府也不会如此无能,上峰也不会答应如此屈辱的条件,增了倭寇的气焰。
“少帅失了军心,我东北军和倭寇一旦开战,就会涌出很多的汉奸,软弱无能的将领会在少帅的软弱中投鼠忌器,倒戈相向。
营长,若开战少帅不让打该咋办?”
马如龙眼神冰寒的质问黄业生。
“道不同不相为谋,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黄业生斩钉截铁的回应。
马如龙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如今我炎夏和倭国的形势日益紧张,倭国已经露出了獠牙,暴露了野心!大帅被倭军炸死,这就是信号。
这些年来,倭国人在东北愈加的跋扈,少帅根本挑不起这个担子。
此次我调往营口担任营长,独领几百号弟兄。
无论如何,这第一枪老子一定会打。”
黄业生没有说话,掏出烟盒递给马如龙一根,二人掏出火柴相续点燃。
此时此刻,二人面对倭寇的态度一致,都带着有战必打的决心。
浓浓的厌恶在沉默中,一口一口的吐出,一根烟很快燃烧殆尽。
马如龙再次开口道:“调查了如何了?”
黄业生冷哼一声,跳上了战马说道:“在大营中二旅旅长刘麻子与倭军走的最近,连夜调查出一丝线索,在西街菜市口有一赌坊。
赌坊的掌柜刘三是刘麻子的侄子,当日他目睹了整个过程。
在你们离开之后,端木领兵去了刘三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