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主要的科目我已经完成了啊,剩下的就不重要了嘛,而且书法什么的,还不如咱们国内的大师呢。”
白若盈嘟嘟嘴,不满的反驳道。
“那也不行,再坚持几个月,几个月后咱们一起回国,好不好?”
白子诺已经完成了学业,只要等到后续的东西办理好,他就可以学成归国了。
眼见着求情不成,白若盈便放开了白子诺的手,施施然的坐在一边,从粉色手提包里拿出一封信,道
“其实妹妹也是为了哥哥好,这可是木兰姐姐给哥哥的信哦,不过若盈没有看清楚就拆开了,对哥哥来说,这可是个不好的消息呢。”
脸上的神情一点也没有拦截自家哥哥信的羞愧。
在白若盈将信拿出来的一刹那,白子诺就知道是木兰的信了,一个箭步上前,白子诺有些严肃的道
“把信给我。”
这丫头胆子太大了吧,居然敢拦截木兰给自己写的信。白子诺有丝不悦。
“不给,除非你答应让我回国。”
继续提着自己的要求,顺势将信拿的更远。
“若盈。”
声音低沉了好几度,即便是正在玩笑的白若盈也吓了一跳,从来没被白子诺放过冷气的她,心肝颤了颤。
“哥……哥?”
试探的唤了一声,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让若盈有些回不过神。
“把信给我。”
看见自己宝贝妹妹怯懦的神情,白子诺轻咳一声,有些尴尬,却也不忘自己的初衷,更何况,小妹的性子越来越难管教了,适时的吓一吓她,也是不错的,白子诺在心里自我安慰着。
“给就给嘛,做什么生那么大的气,哥哥你可是从来没有和我说过重话,果然像福伯说的那样,现在只有木兰姐姐才是哥哥的心头肉了,我们啊,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讨好木兰姐姐了。”
白若盈撇嘴不满的说道,真是有了妻子忘了妹妹,讨厌。
“福伯?”
白子诺挑高眉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不远处竭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某人。
看着自家少爷笑得温和的脸,福伯顿时泪流满面了,再看看很是无辜的小姐,福伯不禁忏悔着是不是最近看戏看得太多,导致人品极度下降?
怎么就能轻易相信表面上单纯的小姐呢?
“呵呵,少爷,这不是咱们的期盼嘛,姚小姐长得漂亮,人又聪明贤惠,做咱们的少奶奶,那可是件大喜事啊。”
“照你的意思是说,我白子诺要娶个妻子很不容易?”
语气下降几度,白子诺笑得更为温和。
“冤枉,少爷,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少爷您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全天下倒贴的女子不知几何……只不过嘛,那些庸脂俗粉咱们少爷怎么会看上眼,像姚小姐那样有才有貌,极富内涵的女子,才配得上少爷您啊。”
福伯擦擦额上的冷汗,我的乖乖,今天的少爷怎么这么“小气”
啊,开个玩笑罢了,谁不知道少爷您是最着急将姚小姐娶回来的啊,现在装淡定是干嘛呀喂!
看着一向严谨有度,做事一丝不苟的福伯明显的惊慌,白若盈也有些着急了,她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啊,哥哥怎么这么较真。
“罢了罢了,哥哥别吓咱们了,若盈知错了,不该拿木兰姐姐的信来开玩笑,呐,给你,不过哥哥,这件事情真的很麻烦啊,曾家可是对木兰姐姐有过救命之恩,严格说起来,当初那件事情,若是没有曾家的帮忙,我也不知道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所以啊,曾家也算是对若盈有恩哦,用势力来镇压,有些说不过去哦。”
白若盈一脸担心的说道,只不过那明显含着笑意的眼角让福伯看得嘴角抽抽。
哎哟喂我的小姐,就算难得能看到少爷着急的笑话,您也不能表现的如此明显啊,这种事情暗爽就好了,您明目张胆的表现出来,只差在脸上写着“我就是看你笑话”
几个字,您不怕“小心眼”
的少爷秋后算账啊!
白子诺凉凉的瞟了眼暗中得意的妹妹,修理这小丫头的时间多得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木兰的信,至于暗爽的福伯……嗯,白家以下的产业好像有几家呆账坏账比较严重,这么重的担子,除了咱们万能的管家,还有谁能够让他更放心呢?
看着脚下生风,走的潇洒的少爷,福伯却觉得凉飕飕的,难道自己已经被少爷惦记上了?心里顿时惴惴的。
福伯的预感没有出错,当天下午他就悲催的收到自家少爷的调度命令,另外还要加上自家小姐欢快的笑声,因为少爷突然决定——回国。
不是说手续没办完吗?佣人们怯怯私语,福伯泪流满面风中凌乱。
他家少爷的原话是“不是还有福伯吗?有他在,没意外!”
充分展示了少爷隆重的信任。
传说中被深深信任的福伯却咬着小手绢45度角明媚忧伤望天,咱错了行不行,少爷您那另类的爱,福伯我心肝脆弱,承受不起啊。
被信任的名义剥削劳动的人伤不起啊,如此悲催的生活,你们有木有,有木有!
这是福伯在众多或是羡慕,或是嫉妒,或是仇恨的眼光中,最悲愤的内心对白。
曾家的求亲让一直笼罩了好几天乌云的姚府,又因为曾太太的收回而终于大放晴天,还好曾太太的求亲只有少数几人知道,且又可靠,姚府倒是不担心木兰的名声问题,虽然不知道曾太太为什么突然又后悔了,但对木兰来说,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老爷,你说这曾家究竟是什么意思?前几天还是一副非得不可的模样,今天怎么又来悔婚,还说什么是她一时糊涂,以后大家还是好朋友。”
姚太太纳闷的问道,如今自家的宝贝女儿安全了,她倒是有心情去揣摩曾太太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