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向着分配到自己的任务走去,只有尼德霍格还留在原地叹气。
白尼走过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就这样,四个人开始了新一轮的搜查。
此时的甲板上面,所有的海军依旧排列整齐,而且站得笔直,没有任何人敢懈怠。
而且还时不时有人举手检举周围的人。
“他就是屁股痒痒!挠挠屁股而已!”
泽法一边敲打那个检举人的脑袋,一边骂道:“我说的是什么?是异常举动!挠屁股也算异常举动?!”
“还有你!站得好好的,挠什么屁股?很痒吗?啊?”
泽法被气得不轻,“来!你出来!”
泽法揪着那个海军的衣领,对着屁股,“咚,咚”
两个鞭腿踢在屁股上。
“还痒吗?”
“不,不,不痒了。”
“不痒就滚回去!”
时间过得很快,不过之后也很少有人再检举周围的人了。而且就算是被人检举,也都是一些合理且奇怪的行为。
比如,xx痒等等。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尼德霍格他们还没有回来,甲板上面也没有什么事生。
泽法忍不住嘀咕:“干什么呢?这么长时间没出来?一个半小时已经足够他们把整艘船搜完了吧?”
另一边,四个人在死者的房间门口汇合,开始交流各自的现。
加计的脸色有点难看,他看着尼德霍格,说道:“我在你的房间门口,现了一处血迹,虽然很小,但是确实是血迹。”
“啊?!”
尼德霍格有点惊讶,“那我的房间里面呢?”
“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
“所以凶手是在我的房间门口杀的人?”
崖索突然问道:“为什么不能是你杀的?”
白尼没忍住笑了出来,加计努力想憋一下,也没憋住。
崖索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们为什么要笑?”
白尼一边笑,一边拍着崖索的肩膀给他解释道:“你是不是有点健忘?”
“尼德霍格一个下午都在和泽法大将打拳击呢,而且就算和泽法分开后,也是去了医务室,然后就来找咱们了。哪有时间杀人?”
“更何况,他都不认识那个人,为什么要杀他?”
“杀人总要有动机吧?尼德霍格的动机是什么?”
“所以说,他不可能是凶手,说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