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沂非但没觉得康挽玫有问题,还挺欣赏她。
岑煊累了。
她觉得她劝不下去了。
她妹完全是陷进去,被康挽玫这个坏女人勾走了魂。
“我是怕你受欺负。”
岑煊休息了一会儿,喝了杯玫瑰茶。
喝完她冷不丁想到进门前从康挽玫身上闻到的玫瑰香。
很好,她决定给岑沂换掉家里所有跟玫瑰有关的用品。
“我还能受欺负啊?真结婚了,不应该是我欺负她吗?”
岑沂想得很美好。
岑煊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向她。
岑沂缩了缩脖子,随后哽着喉咙也要挺直腰杆。
她没有心虚!
“你们都不是对等的。你还是个刚成年没多久的小朋友,没t掌过权,没操作过项目。你底色是纯善的,和那个灰的发黑的狗……女人不一样。”
岑沂瞥了姐姐一眼。她听见岑煊喊康挽玫“狗女人”
了。
“她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沦陷后脱不了身,却自己可以转身走人。姐姐怕你心受伤。”
岑煊倒是不担心岑沂物质方面受委屈,这绝不可能,岑家会给她兜底的。
但情伤一旦形成了,天神难救。
岑沂那前女友的前女友不就为这么个事难过了很久吗?
“那不会。肯定是我把她勾引得离不开我。”
岑沂还挺有自信的。
“倒不如说,我俩都是各自怀揣别的目的在一起,你怎么会觉得她对我真的有兴趣,会来欺负我呢?”
岑沂振振有词的分析着。
“我还担心她从咱家搞的好处太多了怎么办呢。”
岑煊想笑说不会。
而后忽然明白了岑沂的自信从何而来。
想来也是。岑沂可是被爱包裹长大的孩子,在爱面前从来不会卑微。
喜欢的人会不择手段的得到。
等不喜欢了,随随便便也就甩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和自己这个姐姐有着相同的性格底色。
她们毕竟是姐妹啊。
她这个当姐姐的能在商场上把握全局。
那岑沂这个妹妹,也就能在情场上掌握一段段的关系。
不应该这么焦虑的。
“姐姐知道了。我去把她喊进来。”
岑煊没再多劝。
“啊。她还在外面等着啊?”
岑沂惊了。
她们断断续续起码谈了一个小时。
康挽玫竟然一直在外面等?
“她说她在,看看就知道了。”
岑煊拉开了门。
康挽玫果然还坐在之前的位置上,不知道和谁打着电话。
看见门开,她把电话挂断,站起来,斯文的理了下裙摆。
她动作太优雅了,好像中世纪的贵族,遇事永远不曾慌乱似的,看的岑沂耳根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