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奇。”
江雨浓把她手按到一边。
“送给谁,是姐姐的自由。”
白兰都想笑江雨浓憨得可爱了。
她失忆了,欠债又被江雨浓带走。
除了江雨浓,还认识什么人吗?
这绣花手帕不是送给江雨浓的,还能送给谁?
江雨浓怎么这都要气呼呼的,还要假装冷静理智,说这么一番话。
“那我就不说了。”
白兰顺着江雨浓的话往下走,惹得江雨浓更是抓紧了脚趾,许多不快。
“我还没绣完,继续去绣了。估计还有半个月呢。这礼物真难做啊。”
白兰还感叹了一句,进了书房。
江雨浓烦闷至极,又不能细想她到底在难受什么。
她拍了拍脸,还是把这些都丢开,跟着进了书房。
“你不要看。”
白兰还“暗示”
了江雨浓一句,把花纹又藏了起来。
江雨浓这下眼里都带上了怨气,一下午都幽幽的盯着白兰。
白兰还假装没察觉,自如的绣着。
到了该做晚饭的点,没有人动。
白兰抬头,看见江雨浓眼里带着血丝,脸色很差,手里还在不断画着什么。
她这才觉得气氛有些凝固。
江雨浓可能真被她气坏了,一下午都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小雨?”
白兰挪到江雨浓旁边。
江雨浓缓过来一半了,闷闷的回了一声。
“在做什么?”
“画初稿。比赛要提前准备。”
她回的板正,瞧着也不如之前生气。
但眼里的腥红还是出卖了她。
白兰伸手戳了下江雨浓的脸。
“姐姐?”
江雨浓侧头,眼神还是迷茫的,仿佛忘记自己刚刚有多憋闷了。
“其实店里还会有人来,我之前都把她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