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蔓兴奋地说:“传言是真的吧?她果然和刘院长有一腿!可柳青瑶和谢芝兰跟过去干吗?”
……
《西施》排到月底,要先告一段落,温姒宁依然和修竹搭档,接下来上演《锁麟囊》。
中途排戏累了,丁导让大家休息一阵。
温姒宁站在一旁擦汗,修竹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突然说:“剧团里面的人和事挺复杂的,你平时多留个心眼。”
温姒宁笑得真诚,“谢谢。”
晚上,温姒宁谢完幕,秦朗又走上戏台,往她的小竹篮里丢了两条黄澄澄的金条。
温姒宁吓了一跳,不动声色地将金条放回他手里,沉着脸说:“秦少,你再这样以后就别来了。”
“我知道了,宁宁,别生气,他们说头彩对演员很重要,我是真心喜欢和欣赏你……的戏。”
温姒宁正色道:“你要真喜欢听戏,就是泡在剧场都行,可要是因为我,这戏我唱的都不开心。”
秦朗摸着鼻子,讪讪下了戏台。
卸完妆出来,温姒宁没看到秦朗的身影,长吁了一口气。
云蔓看向秦朗经常停车的地方,笑着说:“秦少今天竟然不等了。”
温姒宁把金条的事说了,云蔓骂:“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他家是干什么的?”
温姒宁也不知道秦朗家是干什么的,就知道他家有钱。
秦朗被温姒宁说了几句,怕出现在她面前惹她反感,没等温姒宁出来就走了。
他坐在车里,拿着手机翻看“寻戏四月”
账号下的视频作品。
唐漠在微信上戳他,【你这段时间忙什么?喊你都不出来。】
秦废废:【家里管得严,让我帮大哥好好打理公司。】
唐漠发了个嘲笑的动图。
秦朗从小就爱玩,逃学是家常便饭,大学是捐的,在他老子秦沛一手创办的云茂上班,是销售部最不起眼的助理。
唐漠一边发着微信,一边问陆执:“谢四到哪了?”
“不在时光就在来的路上。”
韩博年:“每次都是他最晚到。”
他们几个打了一个多小时的麻将,谢洵姗姗而来,慵懒地坐进沙发里,抽出一根烟点上。
今天下午,他一个人舌战群儒,说服公司那帮老家伙同意追加石墨烯晶体芯片的研发资金。
这个项目已经花了五十亿,还要追加三十亿,能否攻克还是未知数。
时光集团的股东和高层里,保守派占据绝大多数,他们怕这些钱打水漂,有点打退堂鼓。
谢洵要通过追加方案,至少要说服六成以上的人同意。
最后,他的方案勉强通过,但股东们也集体表态,这是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他们的聚会其实有点无聊,喝酒,聊天,打牌,互相损。
手机发出“嗡”
响,谢洵从西装内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一个小时前他发出的微信现在才回。
四月:【晚上有事,不回翡翠湾。】
谢洵“呵呵”
笑了,隔着屏幕,他都感觉到温姒宁在打这几个字的时候,一脸的漫不经心,
他沉默地抽完一支烟,心情很是烦躁,对一旁的韩博年说:“玩两局?”
“好啊,老规矩,输的脱衣服。”
林子轩看着韩博年笑,“老大,你上次输得只剩内裤,还是四哥开恩,给你保留了最后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