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里皮肤娇嫩又敏感,alpha另一只手在他腰窝上摩挲,略微粗糙的触感像是摩擦出了细小的电流。乳尖被alpha浅浅的指甲刮擦着,有一股奇怪的酸涩感从那里扩散,晏里感觉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羞耻感,他咬住了唇,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
alpha在他耳垂下亲了一会儿,然后几乎有些粗暴的扒了他的衣服,将人翻转个身面对着自己。
晏里下意识紧禁闭双眼,不敢去看alpha,即便在黑暗中他基本看不清什么。
大概是常年用深色衣服包裹自己,beta身上很白,是那种没被紫外线侵犯过的苍白。他双眼紧闭着,睫毛在轻颤,嘴巴被咬出了血色,像只受惊的小动物。beta额前的碎发有些过长,又总是带着一副丑陋的黑框眼镜,整个人也畏畏缩缩的,显得阴暗呆板,几乎没人会注意到他的外貌,但实际上他的长相是偏甜软的,尤其是他取下眼镜,睁着一双懵懂剔透的双眼时。
官驰也拨开他的头发,低声命令道:“晏里,把眼睛睁开。”
晏里仍然紧闭着,直到感觉对方的气压席卷到他全身,压迫着他有些呼吸困难时,才怯生生的睁开了眼,对不上焦点的看着alpha的脸。
官驰也看着那双漂亮的像是盛满清泉的双眸,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剪影,那个剪影在浅棕色的瞳仁里逐渐放大,最后因为他吻上晏里嘴唇的一刻又被薄薄的眼皮盖住。
官驰也有些急促的蚕食晏里的嘴唇,含着他的唇瓣粗鲁的嘬吸,舌头撬开他紧合的牙齿,撩刮他檀口里的嫩肉,卷着他的舌头勾缠。
晏里的嘴巴被对方搅覆得不停分泌唾液,来不及吞咽的要么被alpha吸走,要么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交缠的水声过分的暧昧,听得晏里手心发痒,总想抓点什么东西,却又不知道能抓什么,便一直松开又攥紧。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了一截,两人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下半身被挡在被子下。晏里的两边乳尖都在alpha宽厚的手掌下被带动着挺立起来,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的。
他们面对面侧躺着,alpha似是觉得这个姿势不方便,翻身压在了他上方,,两人赤裸的上半身紧紧相贴。对方的胸膛又硬又烫,晏里感觉自己的身子像是被放在烧烤板上煎。
他的衣服是被alpha脱掉的,而alpha进来时本就只围着一张浴巾。这一个月他摸索到了点alpha的习惯,他如果穿戴整齐,基本上都只是亲一亲或做些边缘性行为,他如果只穿裤子或围了个浴巾,那就是一定要做的,而且若是在周末,不弄得他筋疲力竭是不会罢休的。
舌根被alpha吸得发痛,嘴巴也又辣又麻。alpha亲够的他的嘴巴便从他嘴角亲到他耳朵,舔他敏感的耳垂。酥酥麻麻的酸腻感从每处被alpha抚摸过的肌肤底下滋生,然后沿着经络血管传输到他的男性器官上,即便心里不愿意,他的肉茎还是顺应本能欲望的挺立起来。
官驰也察觉到他的情动,一面含着他的耳朵吮,一面扒了他的裤子,握着他的肉茎套弄起来。男性对自慰手法的本能以及多年因为缺乏伴侣的实践经验让他深谙套弄的技巧,晏里一个在一个月前对性爱知识几乎还是白纸的人,没几分钟就被alpha熟稔的手法抚弄得射了出来。
晏里张着嘴轻喘着,睫毛被眼泪打湿,半睁着迷蒙的双眼,眸子里滚动着溪流。
官驰也将他单薄的睡裤扒到腿弯,掰开他肥软的臀瓣,就着手上的精液涂抹在他穴口,手指在褶皱上打转。
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晏里下意识的绷紧了小腿,即便知道没有用,还是惯性的拒绝:“不ya唔——”
“要”
字刚说出半截音符,alpha一根手指便抵着褶皱中心破开一个小口,一点一点挤进了紧窄软热的洞穴。
即便已经不是就收到一条关于520的短信,他看着发了会儿呆,然后没什么情绪起伏的放回桌面。
他是一个对节日没什么概念的人,官驰也更是,所以520对他俩来说就是三百六十五里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一天。
然而到了下午,见着办公室里一个接着一个同事收到他们伴侣快送过来的花束,听着他们谈论下班要去哪里约会时,晏里又不不自禁的想,如果是自己和官驰也过节的话,应该会是什么样呢。
想了几分钟,想象不出来,他放弃了。
晚上官驰也来接他,晏里下意识的往后座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他面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但心里还是小小的失落了一下。
回到家时云婶已经做好了晚餐,笑容慈爱的招呼两人去吃饭。
自从知道他怀孕,云婶变着法子的给他做补身体的食物,叮嘱他要多吃,说他太瘦了,以后月份大了会承受不住的。晏里的孕期和大多数人不大一样,胃口并没有变大,但也没有孕吐的反应,和没怀孕之前没什么区别。
吃过晚饭,官驰也回了书房,晏里回卧室准备洗个澡换睡衣。
一打开卧室门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愣在原地——满屋子的花,一束一束的包装得很精美,什么花都有,玫瑰、向日葵、郁金香、桔梗、雏菊,还有一些他见过但说不出名字的,晏里差点以为自己进的是一间花店而不是卧室。
除了花还有三十个大大小小不同的礼物盒,晏里走过去,好奇的拆开了两三个看,有手表、有耳机、有书。
晏里看着这一屋子的东西,傻愣了好一会儿。
洗过澡换了睡衣出来时,云婶正在擦拭桌子,看到他笑眯眯的招呼他过去。
“是不是被惊到了?”
云婶问。
晏里点点头。
“都是少爷买的。他说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所以每种花都买了一束。”
云婶好笑的说:“我就说他也不能一次性送这么多啊,每天送一束也好。结果他说今天送了这些花知道你喜欢什么了之后,以后会每天都给你送的。”
晏里微微红了脸。
“还有那些礼物,你知道他为什么买了三十个吗?”
晏里摇头。
“因为少爷说这是你度过的法的乱亲乱舔。
“等下、等下,官唔——”
晏里的脸被官驰也亲的湿湿痒痒的,他双手抵在对方肩上推拒,官驰也不喜欢他的拒绝,直接给他嘴巴严严实实的堵上。
官驰也吻得很急迫,咬着他的唇瓣嘬不了几下,舌头就跋扈的塞进了他嘴里,在里面搜刮扫荡。晏里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被迫迎接一个粗暴的强吻,他来不及调整呼吸,很快就被憋得缺氧难受,双手握拳用力的往alpha身上打。
官驰也血液里暴躁的因子因为呼吸到晏里身上的气息和吃到晏里的体液而逐渐安分下来,理智回笼了一些,发现身下人的难受慢慢放缓了力道,松开晏里的嘴巴,盯着他一张憋得涨红的脸在喘息补氧中渐渐淡化,问:“怎么这么笨。”
也不知道呼吸的。
脑子里的晕眩感退潮,晏里才幽怨的对上alpha一双深邃的眸子。
他哪里笨,明明都怪他跟见到肉骨头的恶狗似的,完全不给他缓冲的机会。
官驰也被晏里那双委屈的眼眸里透出的楚楚可怜盯得身体发热,兴奋的因子急促的往身下蹿去,将尺寸不俗的阴茎填充成可怖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