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时,孟祈年已经喝了一整瓶威士忌,有些醉了,正靠在包间的沙发上,在他周围,几个被老板推来陪他一起玩的人,见他心情不好,也都不敢靠近,和他保持着一尺的距离。
“你来了啊,李倾。”
这已经是孟祈年喝得第二场了,他的第一场在距他家五公里外的一家小便利店,他在那买了五罐啤酒,喝了半个小时后,再回家就看到了谈言留给他的信。
他将信带了出来,李倾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拿过来,通读了一遍,“昨儿那小鬼写的”
“对。”
孟祈年道。
“你和他怎么了,祈年”
孟祈年又要倒酒,李倾把他的酒杯拦了下来,让他少喝一点。
已经喝差不多了孟祈年推开他的手,一口干下杯中的酒,道:“也没什么,就是他今早邀请我操他。”
李倾从未见过孟祈年能把话讲这么粗鲁,怔了一下,而孟祈年又倒了一杯酒,“我当时特想把他操坏。”
已经适应醉酒后孟祈年说话风格的李倾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走了。”
孟祈年又连喝三杯,李倾怕他喝死在这,上去抓住他的手腕,“你走什么啊?”
“李倾,你知道吗,那小孩他胆子特别小,还爱哭。”
孟祈年拨掉李倾的手,“我昨晚酒吧那段就已经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我要是真像我说的那么做,能给他吓死。”
李倾不知道,他从孟祈年手里抢过酒杯,一口干下,“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
孟祈年让旁边人帮他拿酒杯,旁边人不敢不从,又递了一个新的酒杯给他,他重新为自己斟满一杯酒,一口干下,道:“但我不想他怕我,李倾。”
“你喜欢他啊,祈年。”
李倾见状,道。
孟祈年是真喝多了,倒在了沙发上,迷迷糊糊临睡着前,嘀咕道:“也没有吧,李倾。”
李倾只是笑。
思念
距上次从孟祈年家里离开过去了半个月,小半个月不见他,谈言沉闷的心情稍有变好。
但也只是变好了一点。
每天早晨的专业课,谈言都无法沉下心来。
这早,继三分球训练,连续三不沾之后,谈言又在分组对抗训练中走神,被对手晃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