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的泪痕,嘴里被塞了一团破布,比谈诗出去时,还要凄惨。
“哥。”
趁李倾要给他喂酒,抽走他嘴里的破衣服时,他一边干呕,一边哀求道:“哥,我想回家。你带我回家吧。求你了。”
谈言声音沙哑,声声带血,谈诗不忍卒听,将头转了过去。
“对不起,小言,都已经到这种程度了,没有办法了,你忍忍吧。”
不知道是在安慰谈言,还是在安慰自己,谈诗呢喃道。
谈言现在全身都疼,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想回家,他一直哭。
哭得李倾越来越心烦,让人抓起他的头发,当着谈诗的面,啪啪抽了他两耳光。
谈言皮肤白。
稍微用点劲就能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几乎立刻,他白皙漂亮的面孔就肿起了两指高,鲜红的巴掌印均匀的落在了他左右侧脸上。
他哭得一塌糊涂。
李倾却没有丝毫心软,从谈诗手里要来掺了迷药的红酒,掐着谈言脖子就要往他嘴里灌。
谈言不想喝,左右摆头。
小黄毛喂了几次,无疾而终,反倒是从酒杯里溢出来的红酒在谈言脸上留下了一道道暧昧的痕迹,让他本就一塌糊涂的脸,更加凄惨。
“小韩,抓住这小子头发。”
李倾为数不多的耐心耗尽后,命令道:“你们把这小子给我摁住,我操他妈,我就不信我李倾今天搞不定这个小鬼。”
他的跟班们不敢对他有任何违抗,被他命令锁住谈言的,更用劲的锁住谈言,不让他动弹,他们有个可能学过摔跤,连裸绞都用上了,谈言感觉自己都快被绞没气了。
一张俏脸憋到通红。
他伸手想去拍打在后面锁他喉的那个人,但他的胳膊给两外两个人固定住了。
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由他肺里的空气一点点流失,他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走过来扯他头发的小韩发现了,赶紧道:“李少,这小子要挂了。”
“别管他,死不了。”
李倾冷道。
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谈言的死活上。
他掰开谈言的下巴,将一整杯掺了迷药的红酒,给谈言灌了进去。
谈言喝得太快,一些红酒从他嘴里呛了出来,溢到了他脖子上,并一路蜿蜒向下,没进了他衣服里。
谈言皮肤白。
殷红的酒水点在他皮肤上,宛如雪地上盛开的朵朵红梅,艳不可挡。
李倾看痴了,伸手上去摸。
但他的手刚伸到谈言皮肤上,包厢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我路上堵车,过来晚了。”
一道温柔疏远的男声缓缓从门口的方向流淌了过来。
明知道不是在跟他说,但已经走投无路的谈言,只能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努力睁大眼睛,望向门口的方向。
孟哥
一个个头极高,西装革履的男人闯进了谈言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