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林木寒感受着他胸腔中心脏的跳动声,咬牙道,“妈的,我以为你在闹着玩。”
“人生就是他妈的闹着玩,要么玩要么被玩,就像人,要么操要么被|操。”
韩清肃语气深沉道,“卧槽,我觉得我可以攻读一下哲学学位。”
林木寒抬起头来,眼尾有些红:“哥,太下流了,不合适。”
“哭了?”
韩清肃抹了一下他的眼角。
林木寒有些抗拒地偏过头:“没有。”
韩清肃瑟道:“没有就没有吧,男人,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流眼泪,只会让你流唔。”
“扫黄大队就在隔壁。”
林木寒叹了口气,“求你收了神通吧。”
韩清肃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刚结婚,有点激动。”
林木寒抓住他的手往前走:“感觉到了,你刚才的心跳够一百二。”
“没吃早饭低血糖吧?”
韩清肃将信将疑。
“你壮得像头牛,怎么可能低血糖。”
林木寒走在前面道。
“靠,你他妈给我收回这个形容。”
韩清肃不满。
“为什么?”
“因为牛不帅。”
“……”
“当然,我没有歧视牛的意思,牛肉很好吃,牛是农民伯伯的好帮手,更是踏实肯干的代名词,但牛真的不帅。”
“哥,你是不是还没紧张完?”
“没有。”
“你一紧张,就会说这种垃圾话。”
“滚。”